“嗚嗚嗚,叔叔,我奶奶讓我堂哥強j我,要不是我跑得快,今天就得死,死在這了~”
“嗚嗚嗚,公安叔叔,我小姑子慘呀,從小就沒了爸爸……”
蘇覺夏在老公安左邊哭,陳綿綿在右邊哭,這句話沒等說完,蘇春生就趕緊咳嗽。
“我還活著呢!”
“活著怎么滴,活著不也是和死了一樣么?你有什么可沾沾自喜的?
舒服那兩秒當個爹看把你能耐的,咋地,你拋妻棄子用不用給你登報紙表彰一下啊?”
陳綿綿瞪著眼睛懟回去,蘇春生嗓子一梗,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咋滴啦,說話呀,誰掐你嗉子了?”(鳥類用于儲存和軟化食物的,雞脖子下面的位置)
這個老渣男,有什么資格說是蘇覺夏的父親。
除了提供了基因構成,到底干了什么符合父親的事情。
這時候蹦出來說他是爸爸了,早干嘛去了。
陳綿綿幾步竄到蘇春生的面前,使勁戳他的額頭。
“覺夏之所以被蘇家一而再再而三地惦記,還不是你這個爹不中用。
要不是你漠視她,他們怎么有膽子敢伸手?
不,婆婆還有覺夏的苦難都是你造成的,現在你又叭叭的了,你有雞毛資格說話?”
蘇春生被陳綿綿戳得腦殼生疼,就覺得好像是一直啄木鳥在啃他腦袋,但他又不敢躲,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事實。
其實自從在陳綿綿這屢次吃癟后,蘇春生的心態產生了變化。
他已經認識到自己根本就不是再往上爬的料了,能安心退下來就已經算是好下場。
所以最近他都沒有再找蘇不和蘇覺夏的麻煩,就希望哪怕這兩個孩子不孝順他,以后也不要給他使絆子。
可是蘇家人的所作所為,加深了他們之間的矛盾,此刻蘇春生真的覺得這大半輩子蠅營狗茍的,到底做成了什么。
兒女恨他入骨,家人只把他當搖錢樹,岳丈那邊他就是個攀附權貴的小白臉,最大的作用就是伺候好楚錦榮……
陳綿綿看蘇春生呆愣著不說話,冷哼一聲。
“你等我先把這些料理了,再來收拾你!”
說完,陳綿綿就轉頭再次干嚎起來。
“公安叔叔~你可得給覺夏做主哇,蘇家這些東西簡直不是人,嚶嚶嚶,他們教唆犯罪,快把他們抓起來都斃了!(破音)”
老公安看著陳綿綿和變臉似的,一會哭哭唧唧,一會又噼里啪啦地懟人,頻道換得無比絲滑。
左右耳是姑嫂倆哭泣的聲音,他就覺得自己進了羊圈了,咩咩咩的。
“行了行了,你們倆先冷靜一下,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
老公安讓手下將蘇家人從憤怒的村民手里解救出來,剛要湊近帶手銬,就被一股股的惡臭熏得干嘔起來。
“不是,你們誰被打拉稀了啊?怎么那么臭?”
蘇覺夏本來想趁亂過來踹蘇老太太兩腳的,結果被熏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干嘔著把公安們沒好意思說出來的話吼出來。
陳綿綿噗嗤一聲笑出來,這可是婆婆的功勞呢,但她不能說。
“蘇覺夏,你個小畜生,你竟然敢打我兒子,我要讓你償命!!”
蘇大國和蘇大鵬的母親們惡狠狠瞪著蘇覺夏,恨不得要撕了她。
“你憑什么看不上我兒子,你憑什么要打他,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殺了你!!”
(重口預警,請放下手里的吃,咽下嘴里的吃的乛乛)
聽著兩個女人尖銳的詛咒,陳綿綿厭煩地皺了眉頭,薅著她倆頭發,左右開弓給她們吃了一頓最愛的大嘴巴子。
“憑什么看不上你們兒子?就憑他倆長得和豬站起來似的,也配得上我如花似玉的小姑子?
你倆可真是癩蛤蟆娶青蛙,長得丑想得花,我今天就給你倆好好用屎洗洗眼睛,治治你倆的戀丑癖!”
說完,陳綿綿就按著兩人的頭往蘇老太太的褲子上蹭。
“啊!!救命,嘔……”
“嘔……放開我……嘔……”
兩人凄厲的哀嚎比剛才詛咒蘇覺夏的時候還響亮,兩人被惡心的直吐,全都噴蘇老太太和蘇三妮身上,一點沒糟踐。
周圍的蘇家人也因為那些藥肚子咕嚕嚕地疼,一個個往廁所爬著搶廁所。
一時間,周圍的空氣都被屎和屁的味道混合得沒法待。
場面亂成一團,等蘇家人都被公安們帶走時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
所有人的口供都指認蘇老太太是最大的主謀,她連換褲子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手銬給拷走了。
身后跟著一串哭哭啼啼,罵罵咧咧的蘇家人,再后面就是憤怒的村民。
他們也是跟到了公安局,吵吵嚷嚷的要將他們判刑,不許再出來禍害別人。
蘇春生作為蘇家人,也過來錄口供,畢竟是他親自過來邀請陳綿綿他們去參加的。
要說他一點不知道,還真有點說不過去。
不過蘇春生確實是不知道,在交代了所有事情后,就等著楚錦榮過來簽字領人。
楚錦榮來的時候,公安局里都是激動的村民,嚷嚷著要把蘇家人都趕出村子。
其中陳綿綿喊得最響。
“蘇家人滾出村子,蘇家人都是畜生!!”
“同志,我來簽字帶人離開的。”
楚錦榮表明身份,公安核查之后就去領蘇春生過來。
等待的時間里,楚錦榮已經聽到了大致的經過。
原來是蘇老太太作妖,結果沒想到蘇覺夏沒禍害成,反而把全家都搭進去了。
就在這時,蘇春生被帶出來,在看到楚錦榮那一刻,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么。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