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也就說得通了,怪不得薛永勝最近沒出現在軍區,也怪不得那些人能得到他的幫助混進去。
搞清楚這些,陳綿綿也不準備將這兩人逼太緊,不然還怎么引出大魚。
于是當蘇春生把墻上的掛鐘搬出去后,陳綿綿就站起來拍拍屁股準備走人。
“薛副廠長,別以為這些就能撫平我脆弱的心靈,今天來得倉促,很多東西拿不走,等我下次準備好再來府上做客哈。”
說完,陳綿綿還讓薛永勝去鄰居家借個板車,把東西都捆在上面!
“呦,薛廠長,您這是要搬家啊?”
鄰居有些好奇,大晚上的把這些東西綁上干啥。
“嗯,搬家!”
薛永勝也沒解釋太多,鄰居聞暗自撇嘴。
可不得搬家么,薛佳人未婚先孕,還搶人家未婚夫,就這樣的女兒把臉都丟盡了,最近薛永勝可沒少被指指點點的。
等鄰居進屋后,屋子里的奸細也走出來。
“姐夫,我和你說的事情。你別忘了,要是我不開心,我就去找我姐和外甥女告狀!讓她們都不理你!”
奸細語氣明明很輕柔,可陳綿綿已經聽到了威脅的味道。
薛永勝垂著頭,從喉嚨里擠出來一個“嗯”字。
隨著那奸細消失在視線里,陳綿綿能感覺到已經有狗子悄悄跟上,哼,這下,還怕找不到他們的藏身之地。
此時蘇春生已經抬起車把,將輔助用的繩子套在脖子上,剛要用力拉走,陳綿綿一點沒客氣,直接坐上去,肩膀的力道勒得他咧了下嘴,卻連個屁都不敢放。
“薛副廠長,今天我們就先走了,”陳綿綿微笑的眼眸在夜色下顯得格外明亮“看在這些東西的份上,我給你個忠告。
那些來打秋風的窮親戚,該斷就斷,不然,以后有你受的!”
陳綿綿說的是剛才的那個奸細,薛永勝當然知道,卻沒辦法,深深看了一眼她,轉身關門,再聽不見他的聲音。
看著得出薛永勝是糾結的,陳綿綿聳聳肩,這就不關她的事了。
扭頭看向蘇春生,發現說了這么久的話,一共走了不到十米,已經放了20個響屁了。
“我說老蘇哇,你才48歲啊,就這么點力氣啊,嘖嘖嘖,你都不如那好老娘們兒。
別人都說,人老腚先松,放屁響咚咚,你是不是虛哇?實在不行我那有點獸藥,給你開點?其實人吃也一樣的……”
陳綿綿坐在板車上,晃蕩著小短腿,一邊把一條抱出來摸它柔軟蓬松的毛毛,一邊損蘇春生,別提多逍遙自在了。
蘇春生知道此時但凡接茬,就得被陳綿綿揭老底,他如今也算是學聰明了,干脆就裝狗放屁聽不見。
嘴里一直念叨著“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或許也是憤怒憋屈的情緒激發了他的潛力,慢慢拉車的速度竟然還真的就快了不少。
最后等蘇不他們找過來的時候,蘇春生已經走到一大半的距離,眼看著就能看到家屬院了。
“陳,陳綿綿,”蘇春生被接過車把的時候,已經喘得和老黃牛似的,全身的汗水把衣服都浸透了“我,我下次再跟你出來,我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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