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蘇不的項目,她表示自己一定會去觀賽的,嘿嘿。
足球比賽就更好玩了,不僅北部軍區組成的10只足球隊,還有其他軍區也帶來足球隊來比賽。
看似友誼,實則都是世仇,每次足球賽,那氣氛激烈的……恨不得都下場打一架。
陳綿綿越聽越興奮,楚老登讓她別惹事,沒讓她不能看熱鬧,嘿嘿,倒是她穿了軍裝老老實實觀賽總行吧。
兩人迅速吃晚飯,陳綿綿就騎著豬帶著狼崽們去訓練基地。
本來還想邀請蘇不一起坐,他卻騎著自行車婉拒了。
雖然騎豬很省事,但他真的不習慣!
蘇不回來后,果真沒有再出去,每天除了去部隊慣例的訓練之外,還給自己加訓。
就是每天那么曬太陽,蘇不都沒黑,反倒是陳綿綿最近練得太狠,黑了兩個度。
給柳若蘭心疼的,每天換著花樣的做好吃的,給陳綿綿吃的衣服褲子都短了。
“綿綿,這是新給你做的衣服,你試試。”
這天好不容易休息,陳綿綿睡了個懶覺起來,柳若蘭就抱著一堆衣服過來。
有娃娃領的襯衫,有格子背帶裙,還有方便行動的褲子,陳綿綿看著這些衣服瞪大眼睛。
“媽,您做這么多衣服,晚上不睡覺哇?”
柳若蘭勤快愛干凈,每天都忙得團團轉,她是怎么擠出時間做這么多衣服的?
“覺夏有么,您自己做了么?大夏天的,您也得給自己做兩身,過兩天比武,不不是說有朋友會來么,您也打扮起來!”
“做了做了,大家都有,我先把你的做出來,”柳若蘭眼底閃過不自在,“你先試試咋樣,不合適我再改。”
陳綿綿不疑有他,挨個穿上身試試,每個都很漂亮。
“媽媽,您的手藝見漲啊,這做工,這版型,去供銷社賣都行呢。”
鏡子里,陳綿綿充滿活力的身影出現,剛穿來時那一身骨頭架子,悲傷蛙的形象再也不見了。
不僅長胖恢復成正常人的體型,她也終于如愿長高了兩公分,未來可期呀!
柳若蘭看著這些衣服都非常不錯,這才笑著離開,趁著陳綿綿還在屋子里臭美的功夫,偷偷走出院子。
對門的大門也輕輕打開,董清秋一臉期待地看著她。
“怎么樣,綿綿穿著合適么?”
“很好看,綿綿很喜歡,”柳若蘭把陳綿綿穿的樣子都描述一遍,有些不解地問“你辛辛苦苦做的,為啥要說是我做的啊?”
柳若蘭沒咋說過謊,第一次瞞兒媳婦,怪不好意思的。
董清秋苦笑著搖搖頭,她知道,如果陳綿綿知道那些衣服都是她做的,一件都不會穿的。
十九年的缺失和怨恨不是馬上就能消失的,董清秋想明白了,如今她除了盡力彌補,根本沒有資格讓女兒原諒她。
既然綿綿討厭她,那她就盡量不出現,只要是女兒喜歡的,她悄悄支持好了。
柳若蘭張張嘴,也不知道該說啥。
兒媳婦身上那些傷疤看得她心疼,這么熱的天,都不穿短袖。
而且記得當時見面,瘦得和小猴子似的,可想而知兒媳婦過得多慘。
柳若蘭沒有資格替兒媳婦原諒,只希望綿綿能開心,所以對于董清秋,她能幫忙送東西,已經是極限。
兩人又聊了一會,董清秋請柳若蘭教她做一些陳綿綿喜歡的飯菜,希望以后能有機會做給女兒吃。
她嫁人這么多年,不是文和平做飯,就是家里幫忙的阿姨做。
文建業生病那時候,她做得不好吃,也沒想著精進廚藝,只想著撐過阿姨回來就行。
如今,真的想要好好學。
對于這些,陳綿綿都不知道,她最近光訓犬就忙得很。
加上給文建業治病的專家終于有空,坐車來到川松市。
她拿著早就準備好的治療方案,還有需要的各種器械參加了關于文建業的康復治療會。
他是國家需要的人才,手術上面也非常重視,不求文建業能恢復如初,最起碼能站起來,讓他恢復往日的能力。
一開始醫生們還不太看得起陳綿綿,覺得她是個門外漢,明明是個訓軍犬的,卻來給他們談什么治療方案。
但當陳綿綿自信流暢地將她的方案說完,眾人都激動起來。
那些他們沒想到的治療角度被陳綿綿揭開,很多人如醍醐灌頂,只覺得從前關于骨科的疑難雜癥似乎有了治療方向。
而后的幾天,陳綿綿和那些專家們討論細節,定制工具,護具,在反反復復模擬演練之后,這才將文建業推入手術室。
陳綿綿作為非醫生進入手術室,從旁協助。
文建業在麻醉前,看著她專注的身影,大大的口罩將她的臉遮得只剩下一雙明亮的眼眸。
明明之前還挺緊張的,突然心就落到實處了。
“綿綿,你就是我的恩人,以后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聽著文建業的話,陳綿綿扭頭看他,笑完了眉眼。
“好呀好呀,等你好了,把輪椅給我,我想用那個練漂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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