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看熱鬧看到自己身上是不是很驚喜?剛才你們笑話我小姑子的時候,不是挺開心的么?
現在笑哇,大聲點,我聽不清……我小姑子不過就是虛驚一場,人家還是清清白白的,但你們……可就慘了!”
陳綿綿說完,猖狂大笑,沒什么比讓這些丑娘們兒感同身受最爽的了。
她們不是喜歡用貞潔,用清白去道德綁架么,如今讓她們也深陷輿論旋渦,讓她們也嘗嘗被人歧視羞辱的滋味!
“啊!!我要殺了她!!!”
被傳染的女人們被陳綿綿這么一刺激,最后都失去理智,尖叫著沖過去。
吳寡婦的身形都看不到了,地上的土都踹冒煙,不知道的還以為修仙呢。
“哎呀,你們這么沖動干嘛呀,都是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陳綿綿站在不遠處,嘴里說著剛才她們和稀泥的話。
“雖然她睡了你們的男人,把臟病傳給你們,但好歹也是這么多年的鄰居,有什么大不了的。
做人嘛,最重要的是開心嘛~能不能大度點,回頭把她放了,再給她當祖宗供起來,這才顯得你們這些爛人夠高尚呀。
啊哈哈哈,真他媽的太好笑了,周圍的鄰居們,你們怎么不笑啊,是也覺得這吳寡婦可憐么?”
陳綿綿此刻眼光所到之處,全都瑟瑟發抖,生怕她那淬毒的小嘴冒出要他們命的話。
剛才說閑話的那些人,現在恨不得把舌頭割下來。
但現在想走也來不及了,一個個面對陳綿綿灼灼的目光,只能扯著嘴角干笑兩聲,表示他們沒有可憐吳寡婦。
這邊的矛盾不斷擴大,吳寡婦被打得不成人形,最后昏迷不醒。
看著只剩進氣沒有出氣的人,女人們終于停手,但隨即又怕會不會貪上官司。
“哼,你們可真出息,”陳綿綿看她們停了,立馬出諷刺“蒼蠅不叮無縫蛋,這吳寡婦再風騷,你們男人意志堅定還能被勾引過去。
這世道對女人真不公平,明明一起犯的錯,你們就打女人,不打自家男人,說到底,還是慫逼一個。”
陳綿綿這么一提醒,那些女人頓時恍然大悟。
是啊,吳寡婦可惡,可家里的男人更惡心。
媽的,吃里扒外的狗東西,家里都不舍得吃的喝的用的,他們全都給吳寡婦拿去,這日子還有什么好過的。
她們直接找了個板子,把她扔上去就往自家男人們工作的紡織廠大門口抬。
媽的,反正今天面子里子都沒了,她們還染上臟病,她們在村里抬不起頭,那些狗男人也別想好。
“我要離婚!”
“我也是,不僅要離婚,我還要那個王八蛋丟了那個工作,他不配!!!”
“對,走走走,我這輩子毀了,他也別想好!”
那些女人說話間,就抬著吳寡婦走了。
人群里一下子好了熱鬧,場面瞬間就安靜下來。
此時只剩下還抱著樹不撒手的蘇家三姐妹,柳若蘭和蘇覺夏在下面打得暢快淋漓。
她們倆從來沒想到會有報仇的這一天,手里有多大勁使多大勁兒,那三姐妹被打得鬼哭狼嚎的。
“救,救命啊!!來人啊!!”
蘇大妮嗓子都喊啞了,她此刻就像個加大加丑版的樹袋熊,不敢松手。
樹下那些虎視眈眈的狗子們,只要她掉下去,真的就從盤中餐了。
“咩哈哈哈,你們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們的!
剛才你們不是挺狂的么,要把覺夏嫁出去是吧?說覺夏是娼婦是吧,還說她被人糟蹋了?”
陳綿綿一步一晃蕩地走過來,感謝上天送來這三個蠢貨,不然蘇覺夏的事情還得慢慢來,麻煩得要命。
現在一下全都擺平。
“覺夏,你去公安局報案,就說有敵特組織煽動群眾引起社會恐慌,侮辱軍屬、買賣人口!”
“好,好的。”
蘇覺夏把手里的東西扔了,往公安局的方向跑。
“媽,您回家去做飯吧,一會事情解決了咱們就開飯,我餓了。”
“好的!”
柳若蘭把蘇覺夏扔的鐵鍬撿起來,轉身拿回院子,快步到廚房做飯,生怕兒媳婦餓壞了。
而樹上的蘇大妮,聽著陳綿綿的話,差點嚇死。
“你胡說,我們什么時候引起社會恐慌了,我們不是敵特……”
陳綿綿被蘇大妮公鴨一樣的叫聲吵得心煩,撿起地上的木棍就捅她屁股。
“你怎么不是敵特,你不是敵特為什么誣陷軍屬名聲,我們覺夏就是被帶走,連頭發都沒掉,你就說她破了身子,成了娼婦。
你侮辱軍屬,就會影響軍人的狀態,蘇不出任務就會分心,他一分心,就容易有危險,任務就容易失敗。
任務失敗,就會造成軍區信譽下降,軍區信譽下降,那社會就會動蕩,老百姓就沒安全感,到時候民不聊生,戰亂頻發,都他媽是你害的。
你還強行要把覺夏帶走嫁人,違背婦女意志,就是拐賣!!你這個該死的敵特人販子,你咋不嘎巴一下替好人死了呢!!!”
陳綿綿一邊罵一邊捅蘇家三姐妹屁股,動作難度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她們口口聲聲說蘇覺夏小娼婦,那就讓她們體驗下當眾爆菊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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