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啟放:“騙子?什么意思?”
謝芯芯想將黎初心的成績單給大哥看,但是現在還不是機會。
給大哥一個人看黎初心的成績有什么意思?
她要在黎初心宴會上,將黎初心的成績單給所有的人看。
這樣才給黎初心打臉得更加痛快。
霍啟元從外面回來,手里提著一個禮盒,他剛剛入門的時候,好像聽見有關初心妹妹的事。
忙回頭看著,“對了,表姐,你剛剛說什么?”
“初心是騙子?”
謝芯芯被三表哥這么質問,語氣有些閃爍著,“那個,初心妹妹,她欺騙了你們。”
霍啟元擰著眉,他可不會認為一個將他從即將坍塌的國營飯店拉出來的妹妹會騙他什么。
在很多人認為國營飯店原本是百年老店,不可能會出現事故坍塌的,是黎初心拉著他執意帶著他離開。
就像一個很厲害的英雄護著自己的那種感覺,這樣的人,心思純凈。
他甚至認為表妹會欺騙自己,初心她也不會欺騙自己。
霍啟元:“她想騙什么?想騙就騙唄!”
“老子愿意。”千金難買老子愿意。
謝芯芯被這句很無腦子的話,氣得快吐血,噎得她胸口窒息,很難受,“三表哥!”你這個死蠢。
蠢成他這樣的人,簡直太少了。
霍啟元:“咋了?”
霍啟放也震驚自己這個三弟怎么會說出這種話,看來,國營飯店的事,黎初心討好三弟。
蹙著眉,以后他會警告黎初心遠離霍啟元,這孩子心思純凈又特別的單純,容易被騙。
謝芯芯見霍啟元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這才是最氣自己的,她氣得直跺跺腳,“三表哥,你會后悔的。”在成績單亮相之前。
三表哥你就堅定地短暫認為,你所認為的事是對的,等黎初心的個位數成績亮相的時候,三表哥到時候你一定會后悔的。
后悔你現在說的話。
她要等到晚上給黎初心狠狠地打臉。
為避免自己會被三表哥吊兒郎當的話氣得吐血,她想著自己還是離開這里。
太窒息了。
現在對黎初心有多么的好,三表哥到后來就會有多么的后悔自己站在黎初心這邊。
“哼……。”跺跺腳離開。
霍啟元聳聳肩,攤開手:“大哥,表妹她怎么了?”
霍啟放知道三弟的尿性,每次氣人而不自知,懶得跟他解釋,目光落在他手上一個盒子的東西:“對了,你手上提著的盒子是什么東西?”
霍啟放提起盒子,“這個保密,是送給初心的禮物,不能跟你說。省得你跟初心說,別到時候你又給初心說我送的生日禮物,那豈不是一點驚喜都沒有。”他說起自己手上的禮物,咧開一口燦爛的牙齒,神秘一笑。
便提著盒子往樓上走過去。
霍啟放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他這個大哥也不能說?
他怎么覺得自己跟三弟之間的感情好像變得越來越生疏了。
三弟這個憨憨也有事瞞著自己,好得很啊!
霍老太太跟吳媽正在核對宴會上的名字,她請的大多數都是霍家認識的人。
還有住在軍屬院的人。
初心是她家孫女,這個成人禮是想著告訴所有人初心是霍家的孫女。
她逮著老花眼鏡,又跟吳媽核對了今天晚餐應該吃什么。
“吳媽,你去看看初心把衣服換好了沒有。”她推動自己的老花眼鏡,問道。
“是,老太太。”吳媽知道老太太這是關心初心。
吳媽正準備去找初心小姐時。
黎初心換好一套杏色旗袍出來,旗袍下擺的位置繡著一朵漂亮的牡丹花。
初心小姐膚色白才能壓得住這個杏色的旗袍,她骨架纖細,腰肢細,身段極好。
黎初心換好衣服出來,正堂屋的人看見,眼前一亮。
平時見慣她穿一身素衣,在看她穿一身正裝得體的衣服出來。
仿佛將整個正堂屋鮮亮花光亮壓下。
“真好看。”吳媽由衷感嘆著。
尤其是小姐一身白皮膚將這身旗袍穿在身上,顯得更白,更好看。
霍老太太眼中閃過一抹驚艷,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我就說這身衣服適合初心丫頭穿。”
“確實合適。”
黎初心大方走到奶奶身邊:“奶奶,眼光真好,這條裙子很舒服。”她轉了一圈。
錦繡齋的老板娘劉姨也夸獎說著:“是啊,老太太的眼光是真不錯,這條裙子穿在四小姐身上好看。”
“膚色是真的搭配這條裙子。”
霍老太太仔細飄著:“劉師傅,這個位置有些寬松,你來修一修。”
劉師傅:“是,老太太。”
霍老太太笑了笑說:“這衣服還是要穿著舒服才是最好看。”
劉師傅:“好,我這就去修一修。”
霍老太太很滿意:“好。”
僑街巷。
黎家。
黎建寒收拾好家里的東西,剛搬家他就沒有閑下來過。
家里是他收拾的,行李是他搬運的。
從前,在黎家的時候。
他哪里做過這些瑣碎的事情,擦洗家里的桌椅,搞衛生,洗衣服,擦洗任何東西。
都不是他做的,是誰做的?
腦海總會浮現那個瘦瘦小小的身影,在家里忙碌著,是黎初心。
她太任性了,不就是罵她幾句話嗎?
她現在直接跟家里所有人斷聯系,不理會家里任何人。
把家里值錢的東西,還有工作都賣了。
他捫心自問,自己對她跟兮兮是一樣的,從來沒有苛責過她,她倒好。
只因為一時的賭氣,就把家里逼上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