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嫌疑很大。”
溫梨初聞,面上并沒有太多的驚訝之色。
這群人向來如此,從一開始就不信任自己,試圖給自己潑臟水。
沒想到都已經被辭退了,他們還是咬著自己不放。
“這我知道。”溫梨初點了點頭,“我早就向他們解釋過,一切和我無關,不過好像沒什么用。”
“佛堂并沒有監控,他們也沒有親自目睹事發經過,”她面色平靜地說,“只是單方面的認為,不是嗎?”
“是這樣沒錯。”徐警官點點頭,唇角微微勾起,“但是這么多人都認為你有嫌疑,那其實很不正常。”
“哪里不正常?”溫梨初反問。
徐警官若有所思地盯著他,語氣意味深長,“這要問你自己了。”
“我希望你能多說一點,把那天的情況確確實實地說清楚。”
溫梨初抿著唇,便沒有繼續說下去。
她還有什么好說的?
她明明什么也沒做,甚至……
她是受害者才對。
“不愿意說嗎?”徐警官目光如炬地盯著她,眼睛里閃爍著銳利的光芒,“如果你什么也不愿意說,那只能在這里待著了。”
“你什么意思?”溫梨初微微睜大眼睛。
徐警官勾唇,“我讓你別著急,慢慢想。”
審訊室的環境空曠,容易給人造成心理壓迫。
她被徐警官目光如炬地盯著,臉上沒什么表情。
周圍都是冰冷的墻壁,溫梨初突然有些心煩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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