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葉澤琰回身對著離淺和歸雀使了個眼色。
他們兩個人就迅速轉身出了乾醫閣。
“盟主,分舵主說您在軍醫學堂開講之日會來,參加軍醫學堂的揭牌儀式,已經在后院兒給您準備好了歇息的房間,要不您去后院歇息,等著分舵主回來?”張仲詢試探地問道。
“好,我這一路上也已經很乏累了,就去房間里睡一會兒,我三師兄什么時候回來,什么時候再去派人叫我。”小焉寶說著就向后院兒走去。
張仲詢躬身在前邊帶路。
葉澤琰跟著妹妹也去了后院。
到了房門口,張仲詢停住了腳步,看了一眼葉澤琰,他并不認得葉澤琰。
“盟主,分舵主只說您要來沒說有其他人陪同,所以只給您準備了一間房間,我現在就去給這位公子去準備房間。”
“這位是我哥哥,四皇子。”小焉寶介紹道。
張仲詢是知道他們的盟主就是當今的小公主,但是他還是覺得叫盟主更親切。
但沒想到當朝的四皇子也跟著盟主一起來了。
張仲詢一直以為這個軍醫學堂就是盟主以醫藥盟的名義建立的,與朝廷沒有什么關系,眼下一看應該是朝廷還挺重視這個事的,不然也不會把四皇子也派來。
張仲詢的眸子就斂了一下。
“四皇子,在下馬上就去給您安排房間。”
葉澤琰一擺手,“不用了,我暫時就和我妹妹在這里歇息一會兒吧,等到江師兄回來以后再說吧。我的身份你知道就可以了,不必讓其他人知道。”
葉澤琰說完就陪著妹妹走進了房間,然后咣當一聲把房間的門就關上了。
張仲詢還想跟進去問問盟主還需要什么不?但直接就被關在了門外。
門板差點兒磕到他的鼻子,虧他閃身閃的比較快。
心里嘀咕了一句,我是說錯了什么話嗎?四皇子好像不太高興了。
張仲詢在房門外足足愣了差不多有半盞茶的時間,才惴惴不安地離去。
葉澤琰聽到張仲詢腳步離開的聲音才說道“妹妹,我覺得這個乾醫閣的閣主可能隱瞞了什么事沒說。”
小焉寶點了點頭,“嗯,我也察覺到了,所以我才說來后院兒睡覺呀。”
葉澤琰有點兒不解,“妹妹,既然你也察覺到了,為什么你不直接問或者用你的真語符讓他說實話呢?”
“哥哥,真語符雖然好用,但也不能亂用,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用的。”
凡是用過真語符的人都會落下一個病根,那就是健忘癥。
這也是小焉寶最近才知道的。
張仲詢又不是敵人,沒有證據說明張仲詢對三師兄做了什么?所以不能輕易的對他用真語符。
何況張仲詢還是一個醫術很高超的名醫,要是得了健忘癥的話,那他以后就沒辦法給病人治病了。
她還要張仲詢協助三師兄把這個軍醫學堂辦好呢。
“那我們就真在這里干等嗎?”葉澤琰問道。
小焉寶搖了搖頭,“當然不會。”
她已經暗中給三師兄傳音了,等著三師兄回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