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川幾年也不來莊子一次,莊子里的事也一概不過問。
至于每年年底交上去的收入,交多少就是多少。
這便讓王管事膽子越來越大。
莊子里多半的收入進了他的腰包。
“二皇子,饒命啊,不知小的做錯了什么事,使二皇子這么生氣。”
葉澤川都被氣笑了,剛剛自己都說了,現在裝傻充愣了?
“為什么?這么多年你是怎么對待我母親的?”
“二皇子,剛剛我沒看清楚,二皇子母親的這身衣服與啞婆的一模一樣,我還以為是啞婆呢,我才這么說的,可是啞婆又老又丑的,二皇子的母親這么年輕貌美,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呢,二皇子別這么嚇唬小人,我對這莊子里的人都是極好的,尤其啞婆,若不是我收留她在莊子里,她早就被餓死在外面了。”王管事嬉皮笑臉道。
啞巴可以裝,這張臉怎么裝,都怪他剛才沒看清楚,就認錯了。
他懷疑二皇子就是故意讓他母親穿上啞婆的衣服,來詐他的。
是想找借口除掉他。
王管事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怎么那么不禁嚇唬呢。
葉澤川聽完王管事的話,又抬起腳踹了王管事一腳。
這次王管事沒有被踹飛,而是跟個球似的在地上骨碌出去了很遠。
又讓護院給拽了回來。
“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平日里做的那些事?我只是以為你也就是貪了點兒,反正錢財對我來說那也是身外之物,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沒想到你還對莊子里的人如此苛待。”葉澤川憤怒道。
他的縱容居然導致母親吃了更多的苦,受了更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