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心大呀!一個人也睡得這么沉。”
他笑著關上窗,正準備轉身,忽而想到蘇夢的那個小木箱子,心生疑惑。
一路走來,她只背了個大背包。
她的大背包倒是能放得下狙擊槍,但放下那個小木箱子怎么就沒看出它的輪廓呢?
他看了眼沉睡的女孩,視線掃向放在里邊的大背包。
剛想湊近點看,隔斷門被推開了。
嚇得他立馬站直,不自然地轉身面向窗外。
王慶林“咦”了一聲,視線在他和蘇夢的床上來回兩次,驚訝地說:“團......”
霍振華猛地轉身,擺手制止,大跨步走到他身前,不容分說就將人推搡了出去。
王慶林:“團長?”
霍振華輕咳一聲,一本正經的問:“你回來干什么?糖水喝完了?”
王慶林總覺得他家團長不對勁。
他狐疑地看著他,肯定地說:“你在心虛。團長,你剛剛不會是想親......”
話沒說完,多事的嘴就被人捂住了。
霍振華左右掃視一圈,見過道里沒人,才放開了手,眸色冷厲,“你這張嘴遲早會出事。
你是想害死我們呀?”
王慶林從入伍就一直和霍振華是搭檔,對他比對自己還熟悉,見他眼神忽閃的樣子,恍然大悟。
“男未婚,女未嫁,一起發展正常的男女朋友關系不違法犯紀,你慌什么?”
霍振華劍眉一豎,渾身緊繃,食指指著王慶林,咬牙切齒的,“我們的紀律是不造謠,不傳謠。
你是不是皮癢想操練了?
我說過,我沒有。沒有!”
王慶林不怕和他單挑,就怕被操練。
他立馬慫了,舉手投降,“好了!我知道你沒有。是我會錯意了,眼瞎了。”
霍振華勾了下嘴角,哥倆好的勾著他的肩膀強硬地帶著他轉身,“我們的任務還沒完成呢,走!”
王慶林懵了,一把甩開他的手,故意說:“我要回去休息。
剛剛你批準我,說我受傷體力不支,讓我回來休息。我就不去了!”
霍振華充耳未聞,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
另一只手從褲兜里掏出一個瓶子,“給,這里還有一顆止血丸,便宜你了。”
王慶林錯愕地接過藥丸,指著頭上的紗布,“你看我需要止血丸嗎?”
嘁!
如果等你的止血丸救命的話,早就不知死幾回了。
霍振華看了眼他紗布上差不多干涸的血跡,一把搶過止血丸,寶貝似的裝進藥瓶。
只留下一句:“他們說這個還有消炎止痛的效果呢。”
王慶林:“......”
原來是他不知好歹了啊!
他氣惱地看著大步離去的男人,快步跟了上去。
知道了蘇夢一人在里面睡覺,他自然是不好意思回去。
另一邊,蘇夢怔怔地看著緊閉的隔斷門,心湖再起浪花。
其實,霍振華靠近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
手指尖的銀針準備攻擊的時候,沒想到王慶林會來得那么的巧。
原來,他一直是懷疑她的。
從來沒放下對她的敵意。
就算是整天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都不放心要查看她的背包。
可是,她自問沒做什么違反亂紀的事呀?
唯二的兩次動手殺人,是和他們一起并肩作戰,對戰小本子。
可她拙劣的槍法,打死的人都沒他的零頭多,他憑什么懷疑她這樣那樣的。
狗男人!
就見不得人好是吧。
要不是隔斷門的隔音效果好,蘇夢還能聽到她口中的狗男人斬釘截鐵地否認對她的感情----“我沒有,沒有!”。
要是蘇夢知道的話,她也只會“呵呵”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