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婉柔。”聶娉婷疑惑地說,“她不是被關起來了嗎?”
蘇夢搖頭表示不知,只得暗自感嘆她的命真好,搞破鞋被抓都能無事。
鐘婉柔就站在對面的街角轉角處,一幅鬼鬼祟祟的模樣。
她打扮得依舊精致。
一身白色荷葉邊的確良連衣裙,腰間一圈黃色連環扣的刺繡,配上白色精致的小皮鞋,清爽靚麗。
只是身上少了昂貴的配飾。
乍一看,還是蘇家大小姐的既視感。
“婉柔,對不起!我太弱了,沒能幫你報仇。你看,我自己也受傷了。”
胡旺清舉著受傷的雙手,委屈巴巴的看著鐘婉柔。
鐘婉柔心疼地抓著她的手指看了又看,還俯身吹了吹,“哎喲!都出血了,我們先去醫院。”
“婉柔,你真好!那個小賤人還有錢去國營飯店吃飯,想必你家就是她偷的。”
“別說了!讓她聽到又要打罰我了。”
蘇夢冷笑,原來背地里鐘婉柔就是這般詆毀她的名聲的。
她是不是對敵人太仁慈了,才有了讓人來侮辱的機會?
轉而,她想到聶娉婷輕易地認出了鐘婉柔,好奇地問:“你是怎么認識鐘婉柔的?”
聶娉婷聳聳肩,“去年我奶奶生日,她和你爸,呃,那個假貨,一起來祝壽。”
原來還有這么一曲。
不過,以沈舞陽蠅營狗茍的性子,肯定不會放過攀上聶家的機會。
“我奶奶給了她一個手鐲作為見面禮,可不知為什么,手鐲被我小叔無意中碰壞了。
后來,她要了小叔的一個小吊墜賠償。”
聞,蘇夢眼睛腦子里靈光一閃,眼睛都亮了,“什么樣的吊墜?是不是水滴形的?”
聶娉婷驚訝出聲:“你怎么知道?就是一顆水滴形吊墜。
當時她還委屈了呢。
奶奶給的手鐲自然是價值不菲,那個小吊墜還沒小手指大呀。
后來,奶奶過意不去,給了她一個紅包。”
蘇夢沒注意她后面的話,知道鐘婉柔身上的水滴形吊墜就是聶榮華給的,心里不平靜了。
她不知道他們的娃娃親之間是否有信物。
但母親留給她的十八歲禮物是一顆水滴形吊墜。
剛巧,聶榮華也有一顆水滴吊墜。
且兩顆水滴吊墜能融合成現在的空間,要說它們之間沒有關系,說破天她是不信的。
幸運的是,她提前得到了兩顆吊墜。
鐘婉柔就算知道水滴形吊墜能化成神奇的空間,她也無能為力,更沒有證據證明她蘇夢有空間。
她只能懷疑,懷疑到抓狂。
鐘婉柔是真的懷疑了。
她唆使胡旺清等人挑釁蘇夢,就是想試探一下。
可蘇夢不再是以前的蘇夢,一不合就武力全開,她們這些嬌小姐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婉柔,你怎么知道蘇夢還有錢財的?
她一個無家可歸、沒有親戚朋友的人,有點錢財也藏不住的。
要不,我們找混混收拾她一頓?好痛呀!”
胡旺清眼淚汪汪地看著被包得像個粽子一般的雙手,怒意翻滾,恨不得將蘇夢碎尸萬段。
她從來沒有如今天一般在眾目睽睽之下摔倒。
要不是那個兵哥哥援手,她說不定會毀容。
啊啊啊!她怎么那么惡毒。
毀人容顏,無異于殺人父母,斷人錢財。
她和蘇夢勢不兩立。
鐘婉柔瞥了眼她扭曲的臉龐,柔聲安慰,“小清,其它的先不要管。我們養好傷再說?”
聞,胡旺清情緒更加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