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京州此時打完電話從外面回來。
醫生過來給周宴澤檢查傷口恢復情況,問說:“周先生,您確定明天要出院嗎?”
周宴澤:“您能讓我背上和手上的傷不留疤痕?”
醫生低著頭回說:“不能,我們醫院目前還沒有這個水平。”
周宴澤:“明天,我出院。”
洛星河已經被大火燒成了殘廢,接下來面臨的是以故意殺人罪把牢底坐穿。
在周宴澤被大火燒傷的那一刻起,本就應該去治療燒傷水平最高的私人醫院,但為了盡快抓住陷害賀雨棠的兇手,保證她的安全,他選擇了這家離劇組最近的醫院。
不能再耽擱了,再耽擱下去,他背上和手上會留下永久性的猙獰丑陋的傷疤,并且手會畸形。
他傷的其實很重,背上和手上的傷一直在疼,但他一直以輕松從容和漫不經心的狀態面對所有人,成功騙過了所有人。
賀京州問說:“你明天就要離開這里了?”
周宴澤:“怎么,沒有我在身邊保護你,你害怕了?”
賀京州沒有第一時間否認。
害怕,倒是不害怕。
身為一個男人,理應頂天立地。
只是有周宴澤在身邊,賀京州會覺得更踏實。
賀京州:“你確實應該去好好看你的傷,你為了幫我照顧妹妹,已經付出了太多太多。”
周宴澤的神色不再吊兒郎當,而是透著鄭重和正式,說道:“照顧好你妹妹。”
賀京州:“一定。”
洗手間的門打開,賀雨棠洗漱好走出來,穿著兩件套的純棉白色睡衣,上面印滿了粉紅色的小花朵。
周宴澤打量了一遍她的穿著,英俊好看的臉上又是那種混不正經的神態,“妹妹,你今年幾歲?”
賀雨棠:“二十三歲。”
周宴澤:“你這睡衣像三歲小孩穿的。”
賀雨棠:“你要是覺得幼稚就別看,我喜歡穿什么就穿什么。”
周宴澤笑的和煦溫柔,說道:“我是覺得你穿這身睡衣讓我想起了三月份盛開的垂絲海棠,純澈漂亮,獨一無二,就好像誰的童話書沒合好,讓公主跑出來了。”
賀雨棠被夸的半夜沒睡著。
他那張嘴有時候能氣死人,有時候又能撩死人。
她就穿了一套普普通通的睡衣,都能被他夸成天仙,太會說話了,情緒價值管得足足的。
第二天,賀雨棠早起去劇組拍戲,收拾妥帖準備離開的時候,周宴澤道:“我送你。”
賀雨棠站在賀京州身邊,“我哥送我就行了,你在病房好好待著休息吧。”
周宴澤:“沒事,我送你。”
賀京州知道周宴澤要離開的事情,便對賀雨棠道:“小七,我和周宴澤一起送你。”
賀雨棠:“好。”
三個人一起來到劇組。
賀雨棠拍戲的間隙,抬頭往周宴澤站的方向望,看到他身邊站著一個女人......
——
ps:這個女人是男女主復合的關鍵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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