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立體的五官映入她的臉龐,漆黑的星目直視她的雙眼,與她四目相對,看的她心如鹿撞。
“賀雨棠,剛才你做了什么夢,叫的那么婉轉好聽?”
賀雨棠想當場表演一個原地去世。
理不直氣不壯,也要大聲地說一句:“我什么也沒做!”
周宴澤:“你猜我信不信。”
賀雨棠:“我不猜你信不信。”
她想從病床上坐起來,周宴澤的頭埋進她的脖子,帶著力道,又把她壓回在床上。
他殷紅的嘴唇擦過她的脖子,張口含住她瑩白小巧的耳垂。
喑啞低沉的聲音說:“不是要我嗎,我就在你身邊,怎么還不要?”
腦中警報拉響,他聽見了!
做春夢就做春夢,還叫出聲!
叫出聲就叫出聲,還被當事人聽見!
被當事人聽見就聽見,還被當事人當面戳穿!
賀雨棠:我不要面子的啊!!
她現在特別想學習孫悟空的法術,一個跟斗翻個十萬八千里,滾的遠遠了。
周宴澤的腦袋在她脖子里來來回回的蹭,根根分明質地偏硬的頭發戳撓著她的皮膚,好像一根根電流透過薄薄的一層皮膚注入進她的身體里。
“最近總是睡不好,醫生建議我睡你懷里。”
“你要是對我用美人計,我一定會將計就計。”
“寶寶,還等什么,哥哥的褲子隨時為你開放。”
賀雨棠翹著唇角淺淺的笑,做春夢的人是她,他怎么看起來比她還想要。
她雙手伸到他身后,手臂虛攏他的背,看起來像情人在擁抱。
停頓少許,她手指戳了戳他精瘦的腰,“周宴澤,別亂來,你今天要換藥。”
周宴澤:“我傷的是背,又不是命根子。”
賀雨棠:“那你這樣的身體條件也不行,都使不上勁。”
“嫌我沒力?”周宴澤:“要不我坐著,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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