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后,老侯爺越發理直氣壯起來。
傅知易看著老侯爺的眼神,多了一絲冷意,嗤笑了一聲:“祖父,您是不是從來沒有希望過我有解毒,身體恢復正常的一天?”
老侯爺避開了傅知易的眼神,色厲內荏:“你胡說什么?我怎么會這么想?這么多年來我也一直派人在外尋找解藥,這不是一直沒有解藥的消息嗎?我年紀大了,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強求!可我心里自然還是希望你好的!”
傅知易笑了:“祖父,這話您覺得我信嗎?這么些年,您所謂的派人在外尋找解藥,是指每年在各地收租的時候,派人去各大藥鋪例行問一遍嗎?”
“你,你什么時候知道的?”老侯爺臉色大變。
傅知易神色平靜的想了想,才開口:“十三歲那年,我在祖父書房中睡著了,大管家來向祖父稟告府中事務,提及此事,我親耳聽到祖父說的。”
“那話至今還猶在耳邊,祖父說:易哥兒的身體如今也大好了,倒也不必再如此勞師動眾大張旗鼓的去尋找那味藥引子了。只每年去收租的時候,去各大藥鋪打聽打聽就行了。當初神醫就說了,找到這個藥引子就看有沒有這個緣法,若是有緣,自然藥引子會出現,若是無緣,也只能如此了——”
老侯爺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幾乎不敢直視傅知易的眼睛,惱羞成怒道:“所以你是不是早就對祖父對侯府懷恨在心?這是你的報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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