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君修然會收‘容疏’為徒?
師兄的這個推測,也并不是沒有道理。
君修然身為天衍宗的第一高手,不可能只是看在余軟軟無家可歸,才心軟收徒。
最重要的,還是余軟軟身懷冰屬性天靈根,有修仙資質。
那么,余軟軟偷走的不止是靈根,還有‘容疏’的命格。
容疏正在深思著,并未察覺到,無樺偏過頭來,目光有些復雜地看著她。
“或許……”
“或許小師妹才是……他要找的人?”
“只是命格被偷走了?”
這個驚人的念頭一升起,無樺內心久久不能平復。
奪人命格,可比挖走靈根,更加艱難萬倍。
余軟軟當初也不過是個十歲孩童,怎么會有如此能耐?
此人很是詭異,背后說不定有著一只操控這一切的‘黑手’。
如果……如果小師妹才是他要找的人。
無樺心里忽的一松。
好像也很不錯?
如果當真是這般,那他也不用糾結那個余軟軟該如何處理了。
事關師兄他們的命運,無樺即使再怎么看不順眼余軟軟,也不能放任不管。
這時,容疏的聲音傳來:“師兄,是不是被挖靈根,還尚未定論,而且,我還有一個疑惑。”
“如果我的靈根真的被挖,總不至于挖我靈根那人,會這么好心,還留了兩條風火靈根給我吧?”
這一點,是容疏始終想不明白的一點。
如果‘容疏’真的被挖了靈根,為什么她還會有靈根?
“確實說不通。”
無樺微微點頭:“也只有你想起當年發生了什么,這個疑問才能解開了。”
“嗯。”
“……”
……
兩天后。
天衍宗地界。
距離天衍宗不到五百里的一處小山上。
一名中年男人運轉靈氣,催動著身前一個像是羅盤的物什。
而在他的旁邊,一名青年人百無聊賴地打著哈欠。
這次,羅盤上方的指引針,從指向天衍宗的方向,慢慢地偏移出去。
中年男人一驚:
“人竟然走了?”
“少爺,命盤指引,天命之女暫時不在天衍宗內,我們是先去天衍宗等著天命之女,還是現在就去找天命之女。”
青年人站起身,瞥了眼命盤:
“就在天衍宗等著吧。”
“什么天命之女,家族和老師那邊如此重視?還讓本少爺過來親自迎接回去。”
聞,中年男人無奈地又一次解釋:“天命之女事關重大,若是家族能夠占據先機,拉攏天命之女,對家族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而尊者那邊也是為了少爺您著想,若是能跟天命之女結下交情……”
“行了行了!”青年人不耐煩地打斷:“豐叔,這話你就都說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你煩不煩。”
“走了,去天衍宗。”
說著,青年人便直接御劍飛走了。
見狀,中年男人連忙收回了命盤,也跟隨著青年人離開。
轉眼之間。
兩人來到了天衍宗的山門前面。
與此通時,正在宗主峰內的明軒似有所感,一個閃身,瞬息間便出現了天衍宗山門的上空。
明軒看著突然來訪的青年人和中年男人,心中驚疑不定。
那名中年男人的修為,連他自已都看不破。
而青年人的修為,竟然有元嬰后期的修為,而且感覺只差一絲,就能突破至化神期,觀其面相,卻是異常的年輕,不出百歲之齡。
“敢問二位,來我天衍宗有何事?”
明軒出現后,也引起了山門附近的天衍宗弟子注目。
“掌門怎么來了?”
“快看,那兩人是誰,怎么在這里?”
“他們是哪個宗的人?”
中年男人隨手丟出一塊圓形的玉符,明軒凝眉接過,手指輕撫玉面,六個符文一般的字跡顯露出來——
中州觀心書院。
明軒心頭一驚:“竟然是中州來人?”
明軒將玉符送回給中年男人,而后拱手道:
“兩位遠道而來,不知有何要事?”
中年男人開口道:“我二人奉書院之命,來到這南荒,只為尋找天驕之才,入書院觀學。”
“希望貴宗能給我二人借住一段時間。”
聞,明軒心中一喜。
若是宗內有弟子被書院看中,那整個天衍宗都會因此受益。
明軒頓時面露笑容:“好說好說,二人請進。”
“……”
……
容疏和無樺趕了幾天的路途,后面借助主城之間的傳送陣,直接來到了逍遙城里面。
距離煉丹大會還有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兩人便先在城里的一間客棧住下,然后靜靜等待煉丹大會的開始。
期間,容疏和無樺去打聽了這個煉丹大會的參賽要求和流程。
煉丹大會依照煉丹師的品階,分了一至五品的賽區,每個賽區,通品階的煉丹師相互切磋丹術。
而容疏需要的清絕六神花,是四品賽區的獎品。
只有成為賽區前十的煉丹師,才能獲得獎品。
而最靠前的名次,最先挑選清絕六神花。
容疏如果不想清絕六神花被人提前選走,就需要盡可能的提升自已的名次。
至于如何參賽——
首先,需要前往逍遙城的煉丹師分公會報名。
其次,想要參加哪個賽區的比賽,就需要先通過煉丹師分公會的考核。
考核的內容并不難,便是煉制一爐丹藥,如果參加一品賽區,就需要煉制一爐的一品丹藥。
容疏按照流程,去煉丹師分公會報名,并通過了考核,順利得到了參加四品賽區的資格。
接下來,便是等著煉丹大會的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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