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渴望將自己的血脈傳承下去,想要看到自己的后代在巫師的世界中占據一席之地。
這些巫師并不會滿足于僅僅依靠自然的血脈傳承,他們四處尋找各種辦法,試圖賦予自己的后代巫師資質。
無論是通過秘法、古老儀式,還是與其他超凡種族的交配,甚至更為極端的手段,他們都不惜一切代價,希望能夠改變命運。
然而,巫師世界的本源法則,是無法輕易改變的。
除非有人能突破至高巫師們的禁錮,否則沒人能夠撼動這一條鐵律。
漸漸地,那些曾嘗試改變血脈傳承的巫師們意識到,他們的努力注定徒勞無功。
無論如何,他們的后代無法獲得巫師資質,無法步入巫術的道路。
于是,一部分強大的巫師選擇了退而求其次的道路,他們不再強求后代成為巫師,反而讓他們選擇其他超凡之路。
如此一來,哪怕無法成為巫師,但仍舊可以發展出家族傳承。
然而,這條看似可行的道路,很快又遭遇了封堵。
站在巫師世界頂端的至高巫師們,顯然不允許任何人破壞巫師世界的格局。
他們的眼光不僅僅局限在某一個族群或個人,而是投向整個巫師世界。
一個強大的文明,必須保證有著源源不斷的流通性,防止階層固化。
一旦出現了破壞巫師資質與超凡之路傳承的漏洞,勢必會導致階級固化,最終讓一部分家族或勢力再次控制整個世界。
因此,至高巫師們再次對世界本源進行了修改,強制阻止了其他超凡道路的發展。
從那時起,巫師世界的規則變得更加嚴苛。
只有巫師資質的存在,才能夠賦予悠久的壽命和無盡的歲月。
其他的超凡道路,雖然能夠給予強大的力量,但無法阻擋死亡的腳步。
長生,成為了巫師世界中唯一的特權,只有踏上巫師之路,才能抵達那片永恒的彼岸。
一層又一層的補丁之下,巫師修行之路成為了那些真正天才的唯一選擇!
而在巫師大陸以及侵占的那些附屬位面無數生靈的共同發展之下。
巫師的地位越來越高,巫師文明也越來越璀璨,最終在無盡位面中占據一席之地。
………………………………
林恩的臥室里,昏黃的燈光下,他靜靜地坐在床上,手中捏著一枚深藍色的令牌。
這枚令牌并不大,巴掌大小,但拿在手里卻異常沉重,仿佛蘊含著某種無形的力量,足有十多斤重。
它是由堅硬無比的深海石鐵打造而成,質地堅固,表面隱約散發出一層微光。
令牌的四周,能量因子如潮水般匯聚而來。
那些能量因子多種多樣,或如火焰般跳動,或如風般輕盈,或如雷電般猛烈,它們在令牌周圍盤旋,如同一群螢火蟲,閃爍著奇異的光輝。
每一縷能量因子都在不停地交織,仿佛與令牌產生了某種神秘的共鳴。
令牌上,復雜的紋絡交錯盤繞,細看之下,這些紋絡竟是由一行行巫師文字組成的。
林恩定睛細看,漸漸發現,那些文字在他眼前拼湊成了一句話——
“你們手中拿著的,正是巫師世界的未來。”
這句話大氣磅礴,充滿了無盡的力量感。
林恩不由自主地聯想到噩夢大裂谷的“創造者”,那位無比恐怖的強大巫師。
根據他的了解,整個噩夢大裂谷內的那些“中立”城市,實際上都是那位巫師的附庸,包括機械之都在內。
根據林恩所知,不論是機械之都還是其他那些中立城市,只要成為了公民,那就可以收獲一枚類似的公民令牌。
“這一行字,是那位恐怖巫師親自留下的嗎?”
林恩輕輕喃喃道,心頭一動。
記得當初達文將令牌送到時,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神秘的笑意,還特地說了句:
“林恩大哥,這一枚公民令牌肯定會讓你大吃一驚。”
再聯想到前些日子瑪莎也曾提到,這枚令牌是整個機械之都公民福利中最為重要的象征,林恩對它的期待已經達到了極點,不禁捏緊了手中的令牌。
如果一個人是真正的公民,那么他們手中的公民令牌便會與他們的身份牢牢綁定,外人無法動用。
舉個例子,瑪莎手中的公民令牌,只有她自己才能使用。
即使是林恩和達文拿在手里,也無法發揮它的作用。
不過,達文是個特殊的例外。
盡管他是機械之都的公民,但并不是一位正式巫師。
因此,按照常理,他并不符合公民令牌的綁定條件,理論上來說,也不能使用這枚令牌。
然而,達文的情況有所不同。
他的老師——戰錘大師,正是機械之都的高層人物,而且據說他在公民令牌的研發初期,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因此,達文的公民令牌被特制過,免去了綁定的限制,允許他在不需要綁定的情況下直接使用。
林恩心中不禁感慨:
“每次達文使用這枚公民令牌時,都得借助某種特殊手段,把自己的精神力附著上去,想必是相當麻煩。”
他搖了搖頭,壓下心中的雜念。
隨即,他的精神力在一瞬間從精神領域中釋放而出,迅速包裹住那枚公民令牌。
令牌上的微光輕輕閃爍,隨著林恩精神力的注入,空氣中傳來一絲微妙的波動,仿佛有某種力量開始悄然發生變化。
接著,林恩猛地一愣——這一剎那,他感到一股獨特的波動掃過他的全身,仿佛有一股無法喻的力量在他體內涌動。
然而,林恩來不及反應,眼前便一陣模糊,仿佛世界開始變得扭曲,臥室里的物品在他眼前開始閃爍,仿佛一切都在跳動,令他產生了一種錯亂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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