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國華皺了皺眉頭,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水,道:“柳縣長,我們只憑大趙村村民的一面之詞就說那套房子里的財物是羅友華的,有些牽強,現在羅友華失蹤,也沒法直接確認。
柳縣長,這件事背后有沒有什么誤會或者說房子里的財物另有其人,羅友華是被冤枉的?”
“啪!”
柳秋慧再次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冷冷地盯著胡國華:“胡國華同志,你是什么意思?羅友華是被冤枉的?
證據擺在眼前,你還替他說話,我認為,你個人立場有嚴重的問題。
上次,有人舉報羅友華包養情婦并附有視頻,我就讓你將他控制起來,而你陰奉陽違,將我的話拋諸腦后,才導致羅友華失聯。現在新的證據擺在眼前,貪污贓款高達3000余萬,這是什么性質的問題,而你竟然還在為他開脫。
胡國華同志,要是因為你接連兩次推脫而導致羅友華出事,責任你全部擔上,今天我已經說得非常明白,我會將這一情況向省市紀委匯報!”
所有人都擔憂地看向胡國華。
而胡國華一張臉變成了豬肝色。
柳秋慧這頂帽子大呀,要是扣在頭上,會將壓得他喘不過來氣。
可現在,還沒有接到蘇光達的電話,調不調查羅友華,他心里沒底。
“柳縣長,您怎么這么說話呢?我們都是同志,最不希望的就是同志出事,我作為紀委書記,一切都按規定程序辦事,對您的問話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并未推脫!”
“胡國華同志!”
柳秋慧站起身來:“到現在你還強詞奪理,先有舉報信和羅友華出軌的視頻,現在又有房間里價值不菲的財物,你還在為其開脫?
就按你說的,證據還沒查實,不能抓人,以防對同志造成傷害,可出現這么大的事情,紀委不應該掌握犯罪嫌疑人的行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