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一臉震驚的表情中,只有‘齊王世子’低著頭不敢給人看到自已興奮的表情。
兵部尚書特意將消息等到藩王齊聚的時候宣布,效果自然顯著。
一群人臉色各異,蕭昱照掃了一眼諸位藩王的神情,滿意至極:
“好!做的不錯!果真半個月內就將賊首的首級給拿下了!等此事一了,出力的都有賞!”
兵部尚書臉色有些為難:“啟稟陛下,福州一戰靖王和爻王也在,兩人親自寫了奏本,和軍情一起呈上來的,請陛下過目。”
他將兩個奏本拿出來呈上。
確認無誤,朝恩呈給了蕭昱照。
他打開看了一眼,不禁樂了。
靖王和爻王兩人在奏本上痛哭流涕,賭咒發誓自已沒有異心,只是一心想要干點事情回報陛下,并且將崔氏余孽怎么收買他們,他們又是怎么引蛇出洞吸引敵人注意力的過程全都詳細的描寫了一下。
完事兩人還表示自已不需要功勞,那都是他們身為蕭家人應該做的。
蕭昱照忍俊不禁:“朕萬萬沒想到啊!靖王和爻王去福州原來是另有隱情!看起來之前諸位叔伯罵的有點太早了,都看看吧。”
不管之前這兩人去那邊是為了什么,現在這個態度蕭昱照是十分滿意的。
他將那兩封奏本拿下去給宗室還有前面的一眾大臣觀看。
車公肅看完驚呼一聲,表情有些一難盡。
傳到王學洲手中時,他看的嘖嘖稱奇。
沒想到皇室之中還有這等奇才?
瞧這上面的內容,拍的龍屁之肉麻,就連他都有所不及。
且兩人一口一個崔氏余孽,一口一個為陛下掃清障礙等等,十分的識相讓人挑不出毛病。
傳到宗室的人手中,一群人看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后全都轉變為羞恥。
“這、這·····那這么說是咱們冤枉了他們?”
“那肯定是冤枉了!不然的話他們也不能挾持崔氏余孽出衙署,這才給了錦衣衛機會。”
“這么說,這兩人還勇氣可嘉了,能在那個關頭跑過去。”
“可不····”
宗室的人在粉飾太平,藩王的心情就復雜多了。
都是藩王,憑什么你們這么秀?
倒是襯得他們好像有些沒用似的。
蕭昱照哈哈一笑:“兩位皇伯父也是用心良苦,不愧是咱們蕭家的人!讓他們啟程回京吧!朕已經迫不及待要和他們一敘了!”
兵部尚書拱手:“臣一定傳達陛下的意思!”
等到他們說完,鴻臚寺卿從手中拿出一封信高舉:“啟稟陛下,女真那邊寫信過來,說是為了感謝兩國互通,他們得了一件寶物想要獻給陛下!他們將會趕在大皇子出生前趕到。”
朝恩小心翼翼的接過信件打開,確認沒有問題遞給了蕭昱照。
他掃了一眼放在了一邊:“他們還挺客氣的,既然這樣那到時候你們鴻臚寺就好好招待吧。”
“臣遵旨!”
臨近年關,朝堂上的事情還是比較多的。
各個部門都在做‘年終匯報’。
王學洲一個人匯報神機院和工部的年終總結,幾乎是所有的藩王一下子注意到了他。
以前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如今總算是將名聲和人對上了。
原來這位就是那位最年輕的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