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昱照冷哼:“那是朕的孝心,你拿走算什么?你用自已的獵物去孝敬。”
睿王不悅:“你這一把年紀了怎么還跟我爭寵呢?那是我親娘!”
“那又如何?”
睿王瞪眼。
王學洲一看兩人要鬧起來,若無其事的轉移話題:“陛下手中的名單上面有多少人?這一次的主謀查到了嗎?”
蕭昱照笑了起來,笑容微冷:“韓江成嘴巴硬的很,他在牢中好吃好喝的供著,家里人也在家中安然無恙,自然就更不肯說了。名單嘛,現在沒有,過幾天就有了。”
他的待遇越好,那些人才越相信此人戴罪立功供出了不少人來。
睿王一臉‘你瘋了’的表情看著蕭昱照:“不打死他都不錯了,你還供著他!你還正常嗎?”
逸王一把捂住他的嘴:“少說點吧!”
王學洲拱手:“陛下英明!”
蕭昱照無奈:“此事肯定和走私有關,朕懷疑沿海地區的官員參與走私,不僅走私商品,還有軍火。”
王學洲心頭一凜:“如果查出來,陛下打算如何?”
這個人數肯定不少。
蕭昱照沉聲道:“殺一些,處置一些,拉攏一些。”
王學洲欣慰不已:“陛下現在越來越有雄主的樣子了。”
蕭昱照心中有些驚喜。
鴻臚寺卿很快就帶著人來了。
帖木兒行完禮眼神便直直的看向了籠子中的人驚呼:“威廉!”
蕭昱照肅了臉:“可看清了,是他?”
威廉看到帖木兒,顯然也無比激動,隔著籠子伸著手讓出求救的動作,嘴里大叫。
帖木兒通情的看了他一眼:“是他!當初就是他帶著人去找我們合作的,和他通行的人有五個,其中一個學習能力十分強,到了我們那里不過半個月就會簡單的溝通了。”
有了帖木兒指認,確定了這人就是賣武器的蠻夷。
那剩下的就好辦了。
蕭昱照給鴻臚寺卿一個眼神,他帶著帖木兒王子退了下去。
只剩下殿門口的地板上,跪著一個瑟瑟發抖的人。
王學洲看著他:“你叫什么名字。”
“草、草、草民,門、門、門栓。”
門栓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
他沒想到他居然有,回到了大乾。
還來了京城到了陛下面前。
他又驚又怕,說話都不利索了。
蕭昱照威嚴的聲音響起:“聽聞你以前是大乾子民,為何叛逃?”
門栓渾身一顫,開始瘋狂磕頭:“求陛下饒命!求陛下饒命!小人家鄉臺風肆虐,常年濕熱,父母兄弟病的病死,還有被臺風卷起來的木梁給砸死的,家中只剩下草民一人,活不下去了這才去海上討生活,還請陛下饒命!”
“你的家鄉在哪?”
“崖州。”
蕭昱照頓時瞇起了眼睛:“崖州?”
門栓抖若篩糠,不敢抬頭。
蕭昱照淡淡道:“你問問那個威廉,和大乾什么地方的人讓過交易,給過多少火藥。”
門栓在地上爬到籠子前,對著籠子里的威廉連說帶比劃的。
王學洲仔細聽了聽,兩人說的也不是英語。
那個威廉看到門栓,話頓時變得多起來,情緒也十分激動。
比劃了半天,門栓轉過身:“他說,他說,他說是這里的人主動聯系他想要買火藥的,是一個叫莊管家的人和他談的合作,出手十分闊綽,給的價錢也高昂,他就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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