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這是我唯一一次想要為自已爭取的東西。我讀書的天份不如你,做生意不如父親,我自已的路又在哪里?見了王大人之后我才明白,我想要成為一個厲害的人!這個厲害不一定是加官進爵,不一定是賺了多少錢,而是洞若觀火。”
“如果以后我學會了科學,能夠將所有的事情以科學的方式去解釋出來整理成冊傳給后人,這也是一種成就!”
謝非冷眼看著謝非,感覺他現在跟中了邪似得。
“你可知王大人的學生都是誰?當今陛下!和陛下的親兄弟,逸王和睿王!而當今繼承了先帝的遺志,最不喜的就是世家大族,尤其是傳承已久的家族,你覺得作為天子帝師的王子仁他能收你?你以為鞍前馬后給人端茶送水早晚請安就能拜在他的門下?”
“真有這么簡單,根本就輪不到你!比你能拉下的身段,比你能伺候人,比你還殷勤的人多了去了!你現在做的這些,不過徒增厭惡罷了!”
謝非臉色有些微白:“我·····”
“別在這浪費時間,跟我回去,在京中玩幾天,我派人送你回去。”
謝瞻山再次拉起了謝非。
他站在原地沒動,半晌,他深吸一口氣:“我想試試,不是弟子也行。”
——
“先生果真招蜂引蝶,聽說這次從姑蘇來了一個人跟個狗皮膏藥似得要拜您為師?”
睿王像是打翻了醋壇子一樣,鼻孔里發出陣陣冷哼。
走在出宮的宮道上,王學洲一身輕松不想搭理睿王的怪腔怪調。
陛下沒有追究周家,但卻是要去信問一問二師兄的。
這倒是無所謂,王學洲相信師兄能應付。
逸王也有些不悅:“臉皮太厚了!一路從姑蘇跟來京城,聽說就守在先生家門口,如此粘滯實在煩人,要不我們幫先生解決了?”
“解決?你們想怎么解決?”
睿王陰險一笑:“拉去養豬,讓他和嘯鳴他們狗咬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都配不配!”
王學洲肅然起敬:“老六啊,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現在讓先生很是意外。”
逸王搖頭惋惜:“可惜了,腦子長出來的太晚了,如果早些年我們還能拼個一二三出來。”
“呸,你們這是小瞧人!我一直都聰明極了,只是不明顯罷了!”
睿王得意洋洋的從懷中掏出一個東西邀功:“先生,您離開的這段時間我可沒閑著,我研究出來了一個東西,您看!”
他手中拿著一塊菱形玻璃片,對著太陽光微微一晃,地上就折射出一道七彩的顏色。
逸王大驚:“虹霞祥瑞!”
睿王撇嘴。
土包子!
王學洲意外:“菱光鏡?”
睿王燦爛一笑:“我還沒想好叫啥呢!先生這么一說很合適啊!那我以后就叫他菱光鏡!嘿嘿嘿,您說等韃靼和女真的人來的時候,我弄一個大號的菱光鏡出來,對著五哥這么一照,那些人還不得嚇尿了?當即就得跪下來參拜神跡!”
王學洲忍不住鼓掌:“牛逼!”
太意外了,真的太意外了。
他現在有點認可睿王剛才說的話,他一直都聰明極了,只是以前不明顯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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