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學洲這邊只有一個車夫和石明。
車夫冷笑一聲:“酒囊飯袋,還想傷害大人?”
不等別人動手,他率先一個掃腿,踢倒了朝著車廂伸手的護衛。
石明吹了一聲口哨,兩條原本看著溫順的狗子,突然目露兇光,朝著人就咬了過去。
一只狗還朝著蕭福安去了,逼的兩三個護衛不得不回頭保護蕭福安。
王學洲淡定道:“把人給我抓過來,打不死就行,對了,別打臉!萬一打成豬頭,親爹都認不出來,本官還怎么賣錢?”
蕭福安被人護著聽到這話氣的跳腳:“王學洲!有本事你下來,本公子打不死你!”
王學洲挑釁的勾勾手指:“有本事你上來啊!”
他的這個車夫乃是金刀的堂兄弟金槍。
也是久經戰場的老兵,立下戰功無數,已經混到了千夫長的位置。
后來因為斷了一條胳膊,這才退伍回家。
收到金刀的消息讓他來京城謀生時,果斷收拾東西趕了過來。
后來在一眾退伍老兵中,靠著身手過人才搶到了給王學洲趕車的機會。
正苦于沒有機會在王學洲面前表現自已,這就來了。
他一只手單挑兩人不落下風,肌肉噴發,底盤扎實,一腳踢出去,能精準的踢到護衛的下半身,讓人立馬喪失行動能力。
看的人心頭發寒。
很快地上就倒了好幾個,哀嚎聲讓人膽寒。
畢竟王府中的那些護衛,平日里無非就是抓抓人,對著下人行刑,真動起手來根本就沒有金槍和石明的狠勁兒。
兩條狗,一條對付一個人,蕭福安身邊很快也都空了。
金槍大步過去伸手一抓,就將蕭福安摜到了地上。
他抬起一只腳狠狠的朝著他的肚子一踢。
“啊!”
蕭福安被踢飛了出去,抱著肚子蜷縮到了一起,疼的渾身都是冷汗。
他沒想到,專門打聽了一下王學洲身邊的楊禾不在場,而且自已帶了十幾個侍衛的情況下,還是輸了!
“王學洲····你個王八蛋,狗娘養的!你當眾羞辱我祖父,讓我們王府無立身之地,我跟你勢不兩立!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不然我不會善罷甘休!”
王學洲冷笑:“喲,那你還挺有骨氣?給我打,打的他說不出來話!”
金槍嘿嘿一笑:“遵大人吩咐!”
他蹲下身子對著蕭福安說道:“你小子怪硬氣,我喜歡!以前有不少敵國的細作都這么有骨氣,結果····哈哈。”
他出手如電,手成爪狀,狠狠的朝著蕭福安身下一掏。
“啊嗷!!!”
蕭福安凄厲的慘叫傳遍了周圍。
王學洲和石明兩人看的襠下一涼,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夾緊了屁股。
變態!太變態了!
——
“世子爺!世子爺!出事了!出大事了!”
管家滿頭大汗的沖進大堂,對著焦急等待的蕭以寬稟告:“守在路上的人報告,說是王大人的馬車后面捆了一群人大搖大擺的進了城,仔細一看正是我們府中的護衛和大公子。”
蕭以寬猛然站起身:“什么?被捆了?!完了完了,這是已經找過麻煩了!你們怎么盯的人?動手了都沒攔下來!”
管家一臉苦澀:“世子爺,公子他去了城外堵人!”
蕭以寬一屁股摔坐椅子上:“被人抓到了把柄,此事怕不能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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