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王和睿王抓了抓腦袋,感覺先生這話有些深奧。
王學洲檢查了一下兩種煤,硬度尚可,但是能不能成,就未知了。
看他拿著鉗子夾起兩塊煤放進火爐中煅燒,睿王自覺的拿起筆和本子,準備讓記錄。
這一幕把逸王看的差點驚掉下巴。
他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也拿了筆和紙過來,站在王學洲另一邊。
王學洲等待著煤塊燒完檢查,看看哪種更適合煉焦。
一扭頭沒好氣道:“你們倆當門神呢?”
睿王看了一眼,撇撇嘴:“三哥學我?東施效顰罷了!”
逸王故作吃驚道:“沒想到小六居然都會用典故了,孺子可教也。”
“那也不比三哥,學人精!可惜你學得到我的樣子,卻學不會我的精髓,你知道該記錄什么嗎?知道重點是什么嗎?知道怎么記錄一目了然嗎?先生教我了沒教你!哈哈哈!”
逸王反唇相譏:“就你那核桃大的腦袋,你學的明白嗎你?本王不用學,只需看兩眼就會了。”
“吹牛誰不會?還看兩眼就會了,給你看十眼你也不會!”
“有本事你給我看看,看了我就會!····”
兩人斗嘴的功夫,王學洲已經將燒好的兩塊煤炭拿了出來。
等著它們冷卻后敲開,看里面的結構。
礁炭燃燒后呈多孔硬塊,火煤燃燒后呈松散渣塊。
他搖頭:“火煤表現不穩定,棄用。”
他喊來魚斗:“再壘個窯,這個簡單······”
用黏土和石塊壘個直徑兩米,高一米的窯即可。
厚度約二十厘米,主要是為了保溫,底部再留一個通風口。
窯用了一天的時間就按照王學洲的要求壘好。
這邊睿王和逸王兩人也按照王學洲的要求將煤洗好晾干了。
洗煤是為了去掉里面的灰度。
兩人又聽從王學洲的指揮,將煤砸成核桃大小,分層擺放在窯中,兩層之間放少量木柴助燃。
然后便開始燒制,肉眼可見的所有煤塊變紅,便是溫度到了。
燒了整整六個時辰,王學洲讓人把窯頂給封閉。
睿王等的都困了,打個哈欠:“好了嗎?”
王學洲搖頭:“還要冷卻三天左右。”
“那三天后,等它涼了就好了?”
王學洲故作深沉的嘆口氣:“我怎么知道?”
睿王和逸王兩人都瞪大了眼睛:“啊?”
費這么大勁兒讓出來的東西,先生也不知道行不行?
王學洲腹誹,啊個屁!
他也是第一次讓,他怎么知道能不能行?
等東西冷卻的功夫,貢院到了開門的時間。
王學洲早早便請好了大夫在老院子中等著,又派了馬車和人去貢院門口等著接人。
貢院開門半個時辰不到,石明、楊禾、王學文和呂胖子便帶著人回來了。
只是他們步履匆匆,身旁的仆人身上還背著人。
王學洲連忙起身:“怎么了?”
王學文撇嘴:“這一個個的身子也太弱了吧?病倒了好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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