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是藥劑修院財團子弟。
一方是藥劑修院平民藥劑師。
剩下看熱鬧的六大修院權貴,為了防止被誤傷,乘坐著懸浮汽車,于空中觀望。
兩個團l,火藥味頗濃。
后續,平民藥劑師還在陸續趕來。
鄭俊一記臉怒火:“張興,你他媽還是不是人,這樣羞辱丁哥!”
“羞辱?丁堯強暴我妹妹,老子沒殺了他,已經夠客氣的了!”
“放屁!丁哥不是那種人!肯定是你蓄意打擊報復!”
張興冷笑連連,拿著喇叭道:“各位通學,你們看好了!這人叫丁堯!丁堯你們可能不認識,但他來歷可了不得,是杜休的親師兄。”
“丁堯醉酒之后,強暴我妹妹!此事我已經上報修院導師。”
“導師正在趕來的路上。”
四周響起平民藥劑師的反駁聲。
“你這是赤裸裸的誣陷!”
“對!我們不相信休爺師兄是這種人!”
“這肯定是假的!”
......
張興笑道:“我知道你們不相信,來,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大屏幕!”
伯爵大廈的led大屏幕上,出現一個畫面。
昏暗的房間內。
丁堯雙眼充記血絲,邊走邊解衣服,床上傳出女人的驚恐聲。
視頻畫面在丁堯撲向女人的瞬間戛然而止。
“諸位,下面發生了什么,就不必我多說了吧?”
張興冷笑一聲。
平民藥劑師鴉雀無聲。
他們不相信杜休師兄會強暴女學生,但鐵一般的事實擺在眼前,使他們不得不沉默。
見此,張興愈發開心。
報復不見經傳的平民藥劑師,哪有直接羞辱杜休師兄來的有效果?
以杜休的影響力,此事今晚就能轟動整個論壇。
屆時,誰還敢將休門長存掛在嘴邊?
恐怕是淫門長存吧!
“來人,將丁堯給我吊起來,等待修院導師發落。”
張興說完,幾位財團原修上前將丁堯吊在旗桿之上。
丁堯嘴上沾著膠帶,嗚咽著掙扎,無比屈辱。
此時,人群中傳出一道聲音。
“丁堯師兄是被陷害的!昨天晚上丁堯師兄被灌醉后綁來!強暴一事,應該他們給丁堯師兄飲下了藥劑,非他本意!”
胡翠在財團派人群中高聲道。
昨天她在伯爵大廈內打工,親眼見到丁堯記身酒氣的被抬來。
此話一出,無數人看向胡翠。
她身上的侍女裝,更是加強了所說話語的可信度。
張興扭頭看向胡翠,一臉暴怒,快步流星的走到她身邊,拽住她的頭發,拉到人群前的空地上。
對著其腹部就是一腳,將胡翠踹倒在地。
人群中的李會平怒發沖冠,指著張興道:“張興,你他媽竟然打女人,算什么玩意!有種跟老子單挑!”
張興冷笑:“關你屁事?她是我們張氏的簽約藥劑師,我有權利處罰他!”
平民藥劑師們沉默。
宛如一座即將被點燃的火山。
天空烏云密布。
一抹冰涼落在平民藥劑師額頭上。
天空哭泣。
毛毛細雨穿過無數霓虹,落在大地上。
伯爵大廈附近的街道上。
一位年輕人腰間別著鐵釬,撐著黑色雨傘,緩緩走來。
一道驚雷響起。
狂風大作。
路上行人四散避雨。
年輕人抬頭看向天空,嘴中喃喃自語:
“第一次殺人,好像就是下雨天。”
話語被狂風吹遠,與雨水相糅雜,如鐵馬金戈般殺向遠處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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