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街上,塵土飛揚,到處都是縱馬馳騁、殺氣騰騰的并州軍騎兵。
這些并州軍騎兵長刀染血,不斷將神武軍劈翻在地。
神威軍徹底亂了陣腳,士兵們宛如喪家之犬,滿臉驚恐,四散奔逃。
“跑!”
“快跑!”
神武軍的都指揮使和幾名指揮使嚇得臉色煞白,慌慌張張地又縮回到了居住的財主家的別院。
“從后面翻墻跑!”
吳家堡集鎮內駐扎的神武軍并不多,僅僅只有千余人而已。
余下的兩千余人則是分散居住在周圍的幾個村子里。
現在并州軍的騎兵突襲了吳家堡。
吳家堡集鎮內的神武軍已經被擊潰。
在神武軍的一名都指揮使的率領下,他們欲要翻墻從別院后面逃走。
可是當他們翻過了后墻,剛跑出去沒有多遠。
就被幾隊在吳家堡集鎮外游弋的并州軍騎兵發現了。
這幾隊并州軍的騎兵面目猙獰地催馬圍了過來。
嚇得這幾名神武軍的軍官和親衛們面色變得慘白。
“往回跑,往回跑!”
他們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欲要逃回集鎮內。
“咻咻咻!”
“咻咻咻!”
可并州軍的騎兵圍上來得太快了。
他們張弓搭箭,一支支羽箭就朝著這幾名神威軍的軍官攢射而去。
“啊!”
驚慌奔逃的神武軍軍官在慘叫聲中,撲倒在地。
“保護鎮將!”
親衛們拔出了長刀,欲要與沖上來的并州軍騎兵拼命。
“噗哧!”
并州軍騎兵手里的馬槊刺出,親衛的身軀當場就被刺穿。
僅僅一個照面。
從吳家堡集鎮內逃出的一眾軍官盡數被外圍游弋的并州軍騎兵當場格殺。
吳家堡集鎮內更是一邊倒地屠戮。
分散居住在各處民宅和商鋪內的神武軍還沒來得及集結,并州軍騎兵就殺到了跟前。
在并州軍騎兵的沖殺下,他們宛如無頭蒼蠅一般,四散奔逃。
他們要么被并州軍騎兵射殺,要么被困在各處民宅內,陷入了包圍。
當曹河率領的騎兵在突襲吳家堡內駐扎的神武軍的時候。
還有不少騎兵朝著周圍幾個駐扎著神威軍的村子撲了過去。
分散駐扎在村子里的神武軍。
面對突然殺到的并州軍騎兵,神武軍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在并州軍騎兵的圍攻絞殺下,神武軍節節敗退。
這一支三千余人的神武軍先鋒兵馬,在并州軍騎兵的猛攻下,不到半個時辰便全軍覆沒。
除了這一支神武軍外,并州軍還順勢將一個營七百余人河州軍順手滅掉了。
戰事爆發得突然,結束得也很快。
“侯爺!”
“這些神武軍真不經打,咱們一個沖鋒就潰敗了!”
“這一仗斬殺了估計有千余人,俘虜了兩千余眾。”
并州軍的將領馬永勝身上沾染著血跡,顯得意猶未盡。
他向曹河請示道:“這些俘虜要不要都殺了!”
曹河擺了擺手。
“這神武軍中底層將士大多數都是出身尋常百姓家。”
“他們與我們為敵,只不過是奉命行事而已。”
“咱們沒有必要趕盡殺絕!”
曹河對馬永勝吩咐說:“將俘虜中擔任隊官以上的軍官以及權貴子弟甄別出來,派人將他們押送回并州去!”
“同時派人向帝京那邊傳話!”
“他們的家眷想要這些人活著回去,那就拿著錢財來贖人!”
“半年內不來贖人的,那就殺了!”
馬永勝聞,眼前一亮。
“侯爺這個辦法好!”
“這些軍官大多數都是權貴子弟,咱們肯定能弄一大筆錢財,到時候將士們的軍餉和撫恤就有著落了!”
曹河擺了擺手說:“那些普通的俘虜就放了吧!”
“他們在我們手底下吃了敗仗,放他們回去,反而會影響朝廷的軍心。”
“我們不殺普通的將士,也可以進一步瓦解朝廷軍隊的抵抗!”
“以后再遇到咱們,打不過肯定就投降了,不會與我們拼命。”
若是按照以前曹河的性子,肯定是一刀將這些俘虜都殺了。
可現在他看了不少自已侄兒曹風送給他的領兵紀要后。
他現在也改變了自已以前的許多做法,變得更加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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