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讓我辦的事已經辦妥了,估計這會兒報道臺的人已經去裘家了。”
“你小子昨晚干啥去了,小秦又讓你去做啥了?”
陳思維眨了下眼睛看向秦子昂,似在詢問要不要說。
陳百旺沒好氣道。
“現在你爹說話不管用了,你就只聽你姐夫的是吧?”
“肯定啊,姐夫說了我要辦漂亮了獎勵我一套房。”
聞陳百旺不想說話了,自家傻兒子確實缺心眼,他也不由得開始思考陳思維是否適合去單位上班。
“走,我們先去看戲再去買房。”
作為錢家乘龍快婿,裘萬山住在城中最大家屬院,同是署長別人最多住大點的兩室一廳,他則能被分配到百多平的四室一廳。
虎頭奔剛到家屬院,報道臺的人正好進去,不多時的功夫警署三輛車快速趕來。
秦子昂把車停靠一邊,尋了個借口登記進去。
循著動靜一行人來到裘萬山樓下,恰好看到裘萬山被帶下來,報道臺的閃光燈咔咔不斷摁下快門。
裘萬山一張國字臉,看著器宇軒昂,即便是快五十歲的年紀臉上仍不見多少風霜。
誰能想到他是個始亂終棄,借著職位之便中飽私囊,亂搞男女關系的變太呢?
一朝勢起一朝落,陳百旺看著被帶走的裘萬山不免唏噓。
“人生路漫漫,走著走著就迷失了方向,越是坐在高位越要固守初心。”
“裘千山那邊應該也被帶走了,以后岳父你就是水利署一把手了,咱們要不要慶祝慶祝?”
“咳,低調點,沒影的事別張羅。”
話是如此,陳百旺的嘴角卻比ak還難壓。
權力是男人最好的美容院,若非條件限制陳百旺又怎會不想往上挪一挪呢?
壓下心頭激動,陳百旺關心問道。
“裘萬山罪行累累肯定沒好果子吃,錢家那邊會不會暗地里動手腳?”
“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問?”
眼看著秦子昂往裘萬山家里走,陳百旺眼皮一跳連忙跟上。
錢家不是裘家,即便是二十年裘萬山堪堪掌握一部分權柄,而錢家本身就是最大的利器。
一覺醒來老公被帶走,錢穗還處于懵逼中,趕走報道臺的人正要給家里打電話時,敲門聲再次響起。
錢穗不悅的拉開門,不客氣道。
“我說了不接受采訪,你們……你們是誰?”
“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送你老公蹲笆籬子的活雷鋒。”
聞,錢穗表情瞬間陰沉的要滴出水。
“好啊你們,陷害我老公不算,還敢來我家耀武揚威,真當我錢家是泥捏的?”
“不請我們進去?你也不想錢家名聲掃地吧?”
看著還沒散去的吃瓜群眾,錢穗牙齒咬的咯吱作響,思量須臾恨聲讓開。
“進來!”
秦子昂進去,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好似他才是這里的主人。
錢穗抱胸坐在另一端,神情鄙夷。
“說吧,你們想要什么?錢還是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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