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給他撐腰呢?
自己人不站在自己這邊,技窮的刁俊山不甘心的瞪了秦子昂一眼離開。
一行人風風火火來灰溜溜離開,徒留下街坊鄰居不斷地噓聲。
下樓走出一段距離,刁俊山不甘心道。
“張警員,那位不是說好了要幫我們拿下陳家房子?”
“你還有臉說?”
聞,張警員冷哼一聲,煩躁的抓了抓頭發。
“之前是不是說過讓你保管好工作轉讓文件和同意書,那兩份文件怎么還會讓陳家人拿了去?”
“呵,你們刁家就是泥腿子,要不是那位看上你閨女你以為陳家的東西是你能拿的?”
“我……”
刁俊山窘迫的想開口解釋,直接被張警員擺手打斷。
“你甭向我解釋,我就是個跑腿的,丟了文件將陳家趕出家屬院的計劃失敗,你該想想怎么求那位原諒。”
說罷張警員冷酷的坐上車揚長而去,站在原地的刁俊山吃了一嘴尾氣,臉色鐵青無比。
瞥眼看到身后畏畏縮縮的刁愛蓮,刁俊山氣血上涌抄起巴掌打過去。
這邊刁愛蓮被打的不斷求饒,刁家所有人冷眼旁觀,另一邊張警員和刁家離開后,有吃瓜群眾大著膽子上前。
“陳家女婿,你說請我們去吃飯是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后天安城大酒店報我秦子昂的名直接進去。”
得了準確消息,吃瓜群眾歡欣鼓舞,一個勁的夸陳百旺找了個好女婿。
半小時后圍觀群眾散去,秦子昂帶上門轉身便迎上陳百旺挑剔的目光。
秦子昂清了清嗓子,指揮道。
“思維下樓把我帶的年禮搬上來。”
“好嘞姐夫。”
這聲姐夫陳思維叫的真心實意,要不是秦子昂今天他就是老陳家的罪人。
陳百旺低哼一聲道。
“我兒子好糊弄,老頭子我可沒那么好糊弄,你拐走我閨女好幾年這事一兩句話過不去!”
“呃。”
秦子昂求救的目光看向陳玉燕,后者抿唇一笑別開腦袋。
“這個……岳父你聽我解釋。”
“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狡辯。”
“咳,現在外憂在前,我覺得我們應該解決外面的麻煩再談內部問題。”
眼見陳百旺臉色不好看,秦子昂語速飛快繼續說道。
“刁家人坑思維在前,趁思維不在來家里鬧在后,我不認為是巧合。”
“女……小秦你的意思是刁家是有備而來?”
“以刁家認的智商,加一塊也想不出這等坑害人的法子。”
梅盛雪渾濁的眼中盡是擔憂,誤口的話大家全當沒聽見。
秦子昂摩挲著下巴思考須臾,目光不由得移到陳百旺臉上。
“岳父,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哼,我行得正坐得端有什么仇人?你以為我是你?”
說歸說,人身攻擊算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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