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秦子昂隱隱發怒,聯想到他最近出手闊綽虎哥壓了壓心頭戾氣。
“秦老弟別生氣,大家都是兄弟干啥也不能干坑兄弟的事,只要你讓我搜一下身確保你沒出老千,我就讓你走如何?”
“不如何。”
秦子昂直接拒絕,讓虎哥懷疑更甚。
搜身都不敢,肯定藏了見不得人的牌。
虎哥給其他人使了個眼色,接收到示意的人沉著臉踏前一步,隱約有將秦子昂包圍其中的架勢。
當啷。
身后響起酒瓶倒地的聲音,秦子昂回頭一撇便見小黃毛擋在門后堵在那。
“這就是虎哥對待兄弟的態度?”
“我說了你讓我搜下身,沒問題我立馬讓你走,是你先信不過兄弟。”
虎哥狠狠瞪了眼小黃毛,一點小事都辦不好真是廢物。
小黃毛咬了咬牙,憋屈的他抄起旁邊歪道的酒瓶子。
秦子昂掃視一眼眸光暗沉,若是直接鬧翻臉,明天這群人未必還會上鉤。
“行,搜身可以,但往后咱們兄弟的關系也到頭了。”
“同樣,要是我身上沒藏牌,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都必須搜下身。”
聞虎哥臉色難看,他不確定秦子昂身上是否藏牌,但他身上是真的藏了牌。
退一步說,如果因為此事導致秦子昂明天開始不來了,那他去哪找這么一個好忽悠的冤大頭?
“秦老弟你這樣就見外了,大家都是兄弟……”
“不是你先給我見外?”
不等虎哥說完,秦子昂直接拿話打斷對方。
“現在我要走,誰要是攔著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罷,秦子昂提著箱子轉身緩步向門口走去,小黃毛堵在門后走也不是退也不是,求救的目光看向虎哥。
如果秦子昂輸了讓他走也無妨,可他贏了!
所有人的積蓄全在箱子里,虎哥冷著臉朝小黃毛點了點下巴,示意他動手。
小黃毛會意,不懷好意的把玩著酒瓶子。
“虎哥發話了,秦子昂你不聽虎哥的是不是想造反?趕緊聽虎哥的把衣服脫了,不然我讓你走不出這扇門。”
“是么?”
秦子昂冷笑,腳下步子不停。
見此,小黃毛笑的惡劣,抄起酒瓶就要給秦子昂開瓢。
虎哥冷眼看著不動如山,其他人沒有得到命令同樣眼睜睜看著。
以二人的實力,肯定是秦子昂被打的跪地求饒,屆時他們就可以趁機搜身拿回所有錢。
砰!
“嘩啦!”
酒瓶碎了一地,預想中秦子昂被開瓢的畫面卻沒有發生,反倒是小黃毛被一把摁倒門后。
“這么喜歡搜身,先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出老千!”
虎哥聽罷眼皮一跳,立馬開口制止。
“秦老弟慢著……”
然而他語速快,秦子昂手中動作更快,三下五除二將小黃毛上衣扒掉,咚咚咚幾聲落下幾枚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