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廠長面皮抽搐,趙來福為什么挨打,秦子昂心里沒點數?
事已至此不是他想管就能管的,索性閉目養神全當看不見。
片刻功夫趙來福三人被打的抱頭鼠竄,又被拉回來接著挨揍,打到最后只有抱著腦袋挨打的份,連狠話都不敢再放。
王珍珠狠狠出了惡氣,一腳踹到李繡花肚子上。
“敢和老娘搶男人,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什么比樣!”
“你們廠管事的聽著,趙來福欠我錢,把他那份補償費給我。”
王廠長腳步往旁邊挪了挪,一臉我不知道我啥也不是的樣子。
“咳,什么補償費?”
秦子昂話落眾人皆驚,剛才李繡花討要錢時他分明說了有啊。
“不是你們廠換新老板,不干的能給三千塊補償款?”
“怎么可能?要是有這種好事我早第一個沖了。”
李繡花聞不顧酸疼的身子,尖叫道。
“是你先前說給三千塊,你一個大老板說話不算數?”
“剛才我說了嗎?我只是告訴你不爭就什么沒有,什么時候說有三千補償款一事?”
秦子昂眨巴眨巴眼睛,臉上一派純良無辜。
王廠長暗自唾棄,蠢啊!愚蠢啊!都上秦子昂的狗當了!
“這么說你要不認賬?”
王珍珠眼神晦暗,秦子昂踏前一步。
“沒有的事我認什么?道理我給你們講了,如果你們聽不進去我也略懂拳腳。”
聞,王珍珠滿腹戾氣霎時消弭于無形,眸底帶上深深的忌憚。
秦子昂丟人和丟西瓜一樣的那一幕她還沒有忘記。
“趙來福是你們廠工人,他欠我錢又該怎么說?”
“冤有頭債有主你找他啊,沒錢就讓他打欠條,一天還一百,還不上你看他身上啥值錢就拿哪塊。”
眾人聞無不驚悚,什么叫身上哪里值錢拿哪塊,人否?
王珍珠聽罷沉思,趙來福卻是幾欲咬碎一口鋼牙。
秦子昂害他如此凄慘,這筆賬決不罷休!
最終王珍珠讓趙來福寫下欠條摁下手印才帶人離開,但趙來福心中那口惡氣越積攢越多。
“瑪德,都怪你秦子昂,要不是你我不會欠下那么多債。”
“現在我和我媽還有繡花妹子因為你被打了,你必須代表廠里賠我們一大筆醫藥費。”
他在王珍珠身上撈了幾千塊,別說一天一百,一天十塊都難還。
此時不找借口從秦子昂身上把錢撈出來,恐怕明天還不上錢的時候王珍珠不會放過他。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挨打和廠里沒一點關系,純粹是你腳踏兩只船扯到旦了。”
“另外本老板正式通知你,你和你媽公然打架斗毆影響廠里形象,你們被開除了!”
“誰覺得趙來福說得對,可以和他一起滾旦。”
秦子昂話語鏗鏘有力,語氣不容置疑,令那些藏著小心思的人瞬間閉上嘴。
鐵飯碗沒了已是不爭的事實,即便沒有秦子昂也會有另一個老板。
在哪都是干活,只要工資定時發,若是幫趙來福說句話丟工作那就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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