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雋:“衛生間有配卸妝油。”
宋滿睫毛一顫,“我是敏感肌,要用特制的......”
還沒說話,覺察一陣冷意。
宋滿掀起眼皮,恰好對上男人凜冽的目,心尖一顫。
宋雋哂笑:“我才幫了你,你就過河拆橋?”
宋滿蹙眉,“你哪里幫了,不過是推遲了一周。”
腦中摧枯拉朽的呼嘯聲,一個念頭涌上喉嚨。
宋滿往四處瞧了瞧,見沒人,悄聲說:“是你叫人藏了她。你早就安排好了,那你還跟我”
她絮絮叨叨。
蒼蠅似的。
宋雋聽不耐煩,一把撳滅了煙,抬手,拿兜里的手帕,去擦宋滿的嘴。
力道又狠又重。
宋滿嘴被擦得火辣辣的。
“你干什么!”
宋雋盯著她的唇。
因擦過,比本來的顏色更鮮艷,更豐潤。
這叫華家樂親過的地方,終于沒那么礙他眼了。
頭頂燈光暗了些,宋滿覺得鼻尖歇了一道微熱的呼吸。
是宋雋低下頭來。
宋滿心繃緊一瞬,正要退開,他一手攫住她的下頦兒,抬起她的臉,嗓音暗啞。
“他伸進來過沒?”
宋滿呼吸急促,一股難以說的心情在胸腔醞釀、發酵。
他有什么資格問她。
他不是也被周姐姐親過嗎?
宋滿瞳孔驟縮。
一股愧疚感驟然臨上心坎。
恰時,他的呼吸歇落在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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