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嚴正要開口,卻是皺眉揉起自己的后頸。
華夫人見狀道:“又疼了?”
華嚴‘嗯’了一聲,“看來還是不能斷治療。”
華夫人白了他一眼,“早跟你說了,不能斷不能斷,是你自個兒好了傷疤忘了疼,懶得去......上次張醫生還打電話來跟我說呢,問你為什么這么久沒去......”
華嚴笑,“你管我管那么嚴?怎么不管管你這小兒子。”
華夫人一噤。
華嚴看向華家樂,“你母親慣著你,我平常忙,也少有時間和你說這些,但如今和宋家的親事既然已經提上了日程,你就把你那些屁爛事收拾好!別鬧到人家姑娘眼皮子底下,叫人看笑話。”
頓了一頓,又道:“至少在你和她婚事板上釘釘之前。知道嗎?”
華夫人連忙道:“收好啦收好啦,你沒瞧見家樂這陣子,那些朋友叫他出去都沒出嗎?可乖啦。”
華嚴瞥一眼華夫人,“慈母多敗兒。”
華嚴看向窩著不吭聲的華家樂,蹙眉,“聽到了嗎?”
華家樂這時才從鼻子泄出一聲,“知道了。”
......
天氣一日冷似一日。
定在秋末的輪滑比賽,也只剩一天的光景。
阮文華本不愿宋滿回校。
下月就要訂婚了,時間緊,任務重,可得加快手腳打點訂婚要用的東西。
但宋老爺子這些天恢復得不錯,已經出院,請了人專門在老宅照看。
宋滿便鉆空子,在宋老爺子那兒說了一嘴。
宋老爺子同意了。
阮文華沒法,只能放了她,卻還是再三督告她,僅這兩天,兩天完了,和輔導員請假,直到訂婚結束都不許去學校。
宋滿應好,轉身上樓卻打包好了至少一周穿的衣服量。
可惜臨出門,被張姨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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