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再刻意低一低頭,露出點嬌脆的輪廓,不信眼前男人不為之所動。
宋雋倒真挑了眉,“你想我怎么幫你。”
似乎起了些興趣。
張夭大受鼓舞,“他是我的輔導員,和一個女學生私下關系不清楚,被我舉報了,他們懷恨在心,構陷我,把我關在這兒,限制我!。”
謊話說多了,連自己都信了。
張夭哭得甚至情真意切起來,“只要先生您救我出去......我......”
她抬頭,看向宋雋。
眼前這人生得著實好看。
即便只是單單站在這兒,都能好看得驚心動魄,叫周遭事物都成了陪襯。
攀上這樣的人,即便沒名沒分也是賺了!
何況他還有權......張夭咬住唇,唇瓣頓時飽滿瑩潤,欲說還休。
輔導員生怕宋雋誤會,連忙解釋:“都是胡謅!我和宋滿同學就是清清白白的師生關系!決計不可能有什么烏七八糟的那些事!”
張夭卻以為他是心虛了,害怕了!
“你好意思說你們倆清白,要真清白,一件小小同學間齟齬的事,你便要聽她的,讓我退學!這事說出去誰信啊!”
男人驀地嗤笑一聲。
張夭頓住,轉頭。
宋雋從煙盒抖出一支煙,點上。
‘啪’走廊燈滅。
視線陷入黑暗。
只有男人指尖猩紅的光,在閃爍。
張夭呼吸一窒,莫名生起一股危機感,大腦也似乎在此刻捕捉到了一些未曾注意的細枝末節。
“你......姓宋?”
“你是宋滿的什么人?”
宋雋吐出一口煙,“我是他小叔。”
張夭瞪大眼,不可置信。
怎么會!
宋滿不就是普通家境嗎?
怎么會有這么顯貴的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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