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布里埃爾,請我們來干什么?有什么事兒趕緊說,忙著呢。”
“對,漂了快兩個月了,終于到休整地兒了,好不容易能踏踏實實的睡一覺,你又搞什么?”
面對兩個一進門就沒有給他好臉色的荷葡兩支艦隊的總指揮官,蓋布里埃爾也沒有生氣。
畢竟三國私下里的關系并不怎么樣,都在對方手中吃過虧,見面沒打起來就算是不錯了,這里又沒有外人,裝什么裝?
蓋布里埃爾端起一杯葡萄酒慢慢的品嘗著,慢條斯理道:“我真是佩服兩位呀,到現在了還能睡得著?”
此話一出,兩名艦隊指揮官對視了一眼,荷蘭艦隊總指揮官約里斯侯爵不屑道:“來、來……看看你要怎么嚇唬我們?”
“呵呵呵……”
葡萄牙艦隊總指揮官利亞姆侯爵也是冷笑一聲:“每次都這樣,表現的智珠在握,其實就是狗屁,能不能換個花樣!”
“既然這么說,那兩位就請吧,就當我沒有請兩位來,反正也差不多到西非海岸線了,也沒啥大危險了,咱們就各走各的。
我們船隊大,要在這里休整七八天,你們若是著急就隨意!”
蓋布里埃爾也不生氣,喝了一口葡萄酒后朝著門外喊道:“來人,送客!”
說完后,就沒有抬頭看兩人,鼻子湊近杯口輕輕的聞著葡萄酒香,眼中滿是陶醉之色。
門口的親衛隊長盧卡斯微微躬身:“二位侯爵大人,請!”
這一幕看的約里斯和利亞姆兩人額頭青筋直跳,朝著盧卡斯低喝道:“滾蛋!”
砰!
蓋布里埃爾將就被猛地砸在了桌上,冷冷的盯著兩人:“在我這兒對讓我的親衛隊長滾蛋,這是在打我的臉,信不信我讓你們兩個永遠的留在這里?”
聽著蓋布里埃爾的話,以及門口已經將手握到刀柄的親衛,剛剛還滿是怒意的約里斯兩人臉色驟變。
蓋布里埃爾雖然平日里還算理智,但他可是從尸山血海中殺出來的,曾經因為強搶原住民女子被女子劃傷,直接下令屠掉方圓十里原住民的瘋子。
這位真要是瘋起來,他們可堅持不到自已親衛沖進來。
事后就算是帝國找麻煩,但已經是死無對證了,估摸著是一死百了了。
就在場面陷入了尷尬之時,門外偷聽的亞歷杭德羅朝著遠處兩名端著酒菜的軍士招了招手,而后進了大堂之中:“這是怎么了,不是說好議事的嗎?”
說完這話后,又朝著門口的親衛擺了擺手:“都退下,離遠點,別打擾三位指揮官商談軍情。”
待將菜肴擺放好后,給兩人倒了杯酒,亞歷杭德羅看向約里斯兩人:“這次是真有大事兒,搞不好我們此行就血本無歸,甚至葬身這片海域,
我們死了不重要,這批貨物沒有準時抵達帝國,引發的后果你們很清楚,
還是那句話,在外是合則兩利,分則兩害,輕重兩位總能分的清楚吧!”
聽著亞歷杭德羅的話,約里斯兩人對視了一眼,一屁股坐了下來,算是聽勸,但神色依舊冷厲。
亞歷杭德羅上前給蓋布里埃爾倒酒,在約里斯兩人看不見的角度朝著蓋布里埃爾點了點頭,嘴角掛著一絲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