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走嗎?需要我叫保安?”
“你給我等著。”
曲長青磨了磨后槽牙,恨恨地放下一句狠話,轉身快步離開。
等到他走后,曲長生長長的出了口氣。
如果沒有今天這一茬,他或許真的無法下定決心徹底和曲家分割。
什么親人,兄弟,拋開身體里流淌的血,沒有情感的羈絆,就是與陌生人無異。
從前是他想岔了,所以才被他們扒在身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吸血。
如今想明白后,他已經知道了,誰才是對自己重要的,而誰才是根本不重要的那一個。
“去把合同重新給我打一份,恭恭敬敬的送到許家,我去看看杳杳。”
曲長生沒心思繼續在公司呆著,他知道小家伙經常去的那家醫院在哪,急忙穿好衣服朝樓下走去。
杳杳已經被緊急送到了醫院,她的面色青紫,呼吸越發不暢。
一陣手忙腳亂的檢查后,結果身體的各項指標全都顯示是正常的。
可是把所有的醫生愁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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