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實回應：“除了，欲望比平時強烈些，其他倒沒什么不適。”

黃莉緩緩開口：“看來你已經基本適應了。今天找你來，是想征求你的意見。”

“什么事？”我問了一句。

“我想介紹你去一個特殊部門。那里能充分發揮你的潛力。”黃莉說出了今天突然找我的目的。

我拒絕了：“我現在的生活挺好。經營藥店，照看站點，雖然平凡但踏實。”

黃莉若有所思看著我：“你確定要辜負這份天賦？”

“不是辜負，我只想當個普通人！”我現在有太多事情放不下。

“普通人？”黃莉的聲音引得鄰座客人側目。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能力意味著什么？這不是讓你用來送外賣的！”

“那該用來做什么？”我忍不住反問，“像超級英雄一樣拯救世界？”

“至少可以幫助更多人！你的反應速度、力量、感知能力，在危急時刻能挽救多少生命，你考慮過嗎？”

“我考慮得很清楚。”積壓的情緒終于爆發，“我之所以變成這樣，還不是你造成的？問過我愿不愿意嗎？”

這句話讓黃莉的表情瞬間凝固。

她張了張嘴，最終只化作一聲輕嘆：“是，這是我的責任。但正因如此，我更不希望看到這份能力被浪費。”

“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我的選擇，就是守住現在擁有的一切。”

我知道這場爭論不會就此結束，但至少此刻，我更加明確了自己想要守護的是什么。

離開咖啡廳，我現在每天琢磨的，是怎么把藥店流水再提三成，怎么在開發區買套兩百平的大房子。

兩個孩子馬上就要來了，我得讓他們住上大房子。

至于當英雄？誰愛當誰當去。我就樂意每天數著藥店進賬的錢。

傍晚回到出租屋，林小雨和蘇妍正窩在沙發上看綜藝。

我放下鑰匙，朝她們喊了一聲：“今晚我請客，帶你們去吃大餐。”

“今天這么大方？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蘇妍打量我。

“我什么時候對你們小氣過？”我對女人我一向很大方。

蘇妍立刻來了精神，抓起手機開始搜索：“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就這家新開的深海漁港，海鮮自助，498一位。”

林小雨扯了扯蘇妍的衣角：“太貴了吧……”

“沒事，就這家。”我爽快答應。

半小時后，我們坐在了裝修奢華的海鮮自助餐廳里。

蘇妍興奮取來各種海鮮，擺滿整張桌子。

她拆開蟹腿，朝我眨眨眼：“今天這么大方，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

“想多了，就是想看你們吃得開心。”這兩個女人都懷了我的孩子，我怎么能虧欠她們。

加上藥店的收益還不錯，偶爾吃頓好的，我還是承擔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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