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滿臉懵,“不是……大哥……這……這……”
“你看你,最近太過懶惰,說話都不利索了!怪不得這么簡單的事情你都想不明白。”趙驚鴻無奈道:“所有的事情,都是一筆經濟賬。稅收是錢,打仗是錢,蓋宮廷樓閣是錢,給官員發俸祿是錢,賑災也需要錢,發展地方經濟也需要錢。任用某位官員,不任用某位官員,其中代表的也是利益關系,所有的一切,都是利益相關,這跟做生意有什么區別?商圣范蠡如此,商人呂不韋也是如此。能將經商做好的人,讓他為官,也絕對不會差!”
“那……那確實如此。”張良郁悶道。
雖然大哥說的很對,但是為何心里很不舒服呢?
“好好學習,人生是學無止境的!”趙驚鴻站起身來了,拍了拍張良的肩膀,走了出去。
“王離!劉錘!走!跟我出門!”趙驚鴻喊道。
張良滿臉郁悶地緩緩起身,也跟著走了出來。
一走出來,張良就看到夏玉房和嬴政一左一右站在趙驚鴻跟前。
夏玉房拿著一個水壺塞到趙驚鴻手中。
而嬴政則在趙驚鴻跟前叮囑道:“那侯生乃奸滑之輩,盧生被真發現其真面目以后,侯生欲要逃走,被寡人及時發現,將其抓捕,此人你要謹慎對待,以免被騙!韓終此人倒是有些本領,也曾為寡人尋藥,為人低調,你可好好試探一番。”
嬴政將對這些方士的了解一一告訴趙驚鴻。
趙驚鴻擺手道:“老爹,你這些判定方法不好使,他們是什么樣的人我不管,但必須得有我需要的能力,我會對他們現場進行考核,若是無能之輩,我自不會留著。”
嬴政微微點頭,也沒再多說什么。
但這可把張良給驚掉下巴了!
夏玉房和嬴政這真是把趙驚鴻當祖宗給供起來了啊!
倆人一左一右,跟奴仆和丫鬟似的伺候著趙驚鴻,關鍵趙驚鴻還滿臉不悅。
這要是被扶蘇知道了,估計晚上又該睡不著了。
此刻他似乎也有點明白,這得到皇位的扶蘇是失去了多少。
“行了!我走了!”趙驚鴻翻身上馬,準備離開。
“等一下!”嬴政喊道:“寡人已經關注好幾日了,為何不見寡人送你的白龍?莫非戰死沙場了?”
“啊……這個……”趙驚鴻有些心慌,心虛道:“啊對!我走了!”
說完,趙驚鴻趕緊開溜。
看著趙驚鴻慌忙離開,嬴政嘴角掛起一抹冷笑,“臭小子!將寡人送你的坐騎送給別人,看寡人怎么收拾你!”
夏玉房拉著嬴政道:“阿政,一匹馬而已,你怎么還跟孩子計較。”
“這是一匹馬的事兒嗎?”嬴政郁悶道:“那是寡人最喜歡的坐騎,當初一見驚鴻寡人就特別喜歡,將其送給驚鴻,這代表著寡人的心意,將寡人的心意送給別人,寡人心中什么滋味?”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