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七王爺請你表演,你說你貴為公主,不會為人奏樂跳舞,怎的如今又改口了?”
昭嵐傲然揚首,不卑不亢,“當眾表演,是為取樂,我單獨為皇上吹塤,是為風雅。寧貴人拿七王爺與皇上相提并論,是在抬舉七王爺,還是在貶低皇上?”
昭嵐一句反問噎得寧貴人心下一顫,倉惶望向皇后,“我只是就事論事,絕無貶低皇上之意,皇后娘娘,她這是避重就輕,試圖逃避責任,想方設法的污蔑臣妾!”
瑜貴人的解釋有理有據,但在場的妃嬪都在聲討她,皇后若輕易揭過,往后又該如何服眾?是以這事兒她必須嚴辦,
“即使沒有真正侍寢,在皇上入眠之后,你也應該盡快離開,不該在龍帳之中留宿,此乃規矩。畢竟龍帳之中所發生的皆是私事,若每個人都找借口,本宮總不好都去追問皇上,是以一切還是按照宮規來辦。
瑜貴人違背宮規,罰其跪于鳳儀宮院中,思過一個時辰,另外抄寫宮規十遍。”
得知瑜貴人在寧心殿待了一夜,惠妃這心里便不是滋味,這才一個勁兒的在皇后跟前煽風點火,如今皇后出懲處,惠妃心情大好,隨口贊許,
“皇后娘娘賞罰有度,不包庇,不縱容,實乃吾輩楷模!”
宋美人見狀,心疼不已,“皇后娘娘,此乃特殊情形,有情可原。求您念在瑜貴人是初犯的份兒上,從輕發落吧!”
皇后肅聲道:“原本應該罰跪兩個時辰,正因為她是初犯,本宮這才改為一個時辰,小懲大誡,如若再犯,處罰加倍!”
昭嵐已經解釋過,皇后卻不肯開恩,依舊拿宮規說事兒,人在屋檐下,昭嵐沒有其他選擇,只得遵從,到院中跪著。
盈翠心疼主子,悄悄的往后退,卻被鳳儀宮的棋嬤嬤給攔住,“怎的?想去寧心殿找皇上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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