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瞳孔緊縮,腰肢晃了晃,腿軟的險些從椅子上滑下去。
那晚的事她從未告知過任何人,難道是謝硯?
叔嫂茍合,這件事傳出去,謝國公府的百年聲譽就毀了。
她們會怎么做?殺了她,掩蓋此事?
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穿脊背。
捏了捏冰涼的指尖,姜姒暗咬舌尖,眸底閃著桀驁不馴的光。
她不能死,好不容易重活一世,該報的仇還沒報完,她如何甘心再死。
老夫人若真想殺她,絕不會請她進來說話。
也許還有轉圜的余地。
長睫顫顫,杏眼眼眶泛紅,她悲痛,不可置信的直直看向上方的人。
“老夫人這話是何意?難道是懷疑我為夫君守靈,許是哭的太久,心神恍惚,不知怎的,竟落了蓮花池。”
“幸得二公子路過相救,不然我嗚嗚”姜姒掩面低泣。
姜氏的樣子不像作假,謝老夫人取下手腕上的佛珠,輕捻,眉頭緊蹙。
難道她那寶貝孫子轉性了?
旁人不知,她卻是清楚的。
謝硯幼時便性子淡漠,路邊的狗斷了腿,他遇到了,非但不救,反倒直接刺了一劍。
說是既然活著痛苦,倒不如早些解脫。
那樣的人,會好心救人?
探視的看向女子,面若桃李,身姿窈窕有致,小小年紀未經人事,便已像熟透的蜜桃。
這般絕世姿容,男人見了確實會心生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