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煜知道柳蕊的性子,他也清楚趙宛舒不是那隨口胡話的,他只緊緊地盯著趙宛舒,“趙姑娘,你可有把握確診?”
“七八不離十。但具體的,還是得問過病人才知道更具體的病情,我也更好判斷。”趙宛舒取出銀針,“我準備扎醒柳先生。”
“爹……”柳蕊緊張地看過來。
蕭承煜明白過來她的意思,“但老師痛得失去理智,現在弄醒會不會有事?”
“不妨事,我剛給他扎了幾針,短暫的止疼還是能做到的。”趙宛舒下手迅疾,很快就在柳慶云幾個穴道上扎了幾針。
隨后就看柳慶云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他頭腦還因為疼痛發昏發懵,一時還有點丈二和尚摸頭,分不清狀況。
“誒,我這是在哪兒……我,我這是還活著?”
“爹、爹爹……”柳蕊見柳慶云終于蘇醒,聲音一更,激動地撲到他懷里,“您、您醒,醒了……疼不……”
“蕊兒,”柳慶云抱住了她,心疼地抱住害怕得渾身顫抖的閨女,拍了拍她的后背,“別怕別怕,爹爹沒事,爹爹不疼不疼……”
他本來只是隨口安撫兩句,結果卻發現自己是真的不疼了,不由驚異。他反射性要去探手摸,卻被探出來的手給摁住。
“柳先生,你可別亂動,柳小姐也是,還是別亂碰,若是把銀針弄進去可就不好取了。”
柳蕊連忙從她爹懷里出來,規規矩矩地坐好,只眼角紅通通的,依戀地看著她爹。
柳慶云看到陌生人,有些不解,“姑娘是……”
蕭承煜見人醒來,松了口氣,站出來道,“老師,趙姑娘是我請來的大夫。”說著,就把狀況說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