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宛舒懶得理咋呼咋呼的江逐月,低頭收回了針,正要給柳慶云把脈。
但江逐月好不容易逮住了這個機會,哪兒肯讓趙宛舒好過,她一把扯開趙宛舒的手,攔在了床榻前,義憤填膺道,“趙宛舒,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盤算,你是不是就想害死柳伯父?”
趙宛舒以一種智障的模樣看著她,“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害人?”
江逐月:“剛才拿著繡花針扎柳伯父,柳伯父一下就倒了,現在怎么叫都沒有反應。你不是害人是做什么?”
“人傻就多讀書!我這是為了防止他太過疼痛,咬舌自盡,當然得把人弄暈了。”趙宛舒無語,“你讓開,別耽擱我救人。”
江逐月一愣,旋即卻是好笑了起來,“救人?趙宛舒,你說謊也不打個腹稿!你能救人,你莫是要笑死我?”
蕭承煜皺眉看了眼自說自話的江逐月,“趙姑娘的確是我請來給老師看病的,勞煩姑娘讓開!”
江逐月這才注意到模樣俊美的蕭承煜,她還沒見過這般清俊精致的男子,竟是比她在燕城見過的男子們都要好看,她一時竟是忘了在跟趙宛舒對峙,竟是有些癡了。
直到蕭承煜再次提醒她讓開,她才恍然發現,對方竟然是在幫趙宛舒說話,心底原本冒起來的粉色泡泡霎時都被戳破了。
她一臉難以置信,指著趙宛舒,對蕭承煜道,“公子,你說你請她來看病?你,你別是被她給騙了吧?”
“她不過是偏僻鄉下的一個農女,連大字都不識幾個,她懂看病?那我就是女狀元了!她別把人治死就好。公子,你別是被她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