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夫恍然回神。
這傷口的血止住了,后面就好辦了,范大夫利落地包扎,又給病人開了幾貼藥,就讓家仆去抓藥煎藥。
他自己則是握著藥罐,看向趙宛舒,眼里再也不是剛才的不屑,眸光爍爍,“小姑娘,你這藥膏……”
“范大夫現在相信它的止血效果不俗了吧?”趙宛舒也沒有被唐突的反應,笑盈盈道,“那現在我們可以談一談寄售的事情了嗎?”
先用后談,當然是最好展開談判的。
范大夫激動道,“可以,當然可以!你這藥膏簡直神了,小姑娘,你方才說這藥膏是你家祖傳方子……”
趙宛舒頷首,“范大夫,但我不賣方子。其實,這方子跟止血藥相差不大,之所以效果驚人,主要是我們祖傳的炮制手法很奇特,就是你們有方子,也不一定能夠做出同樣的藥膏來。”
“所以,我這藥膏只能寄售,我每個月提供一定的量,不知道范大夫愿意不愿意?”
“可是……”
“當然,買賣都是雙方的,如果平安堂不愿意寄售,那我也不打擾,去另外的藥鋪……”趙宛舒見他為難,作勢要走。
范大夫連忙把她給攔住,他皺巴巴的臉上滿是笑容,“可以的,可以的。小姑娘,性子別急,我話還沒說完呢!”
“你這藥膏我也試過了,效果是很驚人的,我們愿意寄售的,就是不知道你每個月能提供多少?這定價是多少?”
趙宛舒轉動了下手里的藥膏瓶子,朝他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