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元璃交代馮三嚇唬馮老太和馮召銀招供的時候,莊文文正在經歷前所未有的折磨。
蕭劍一手捏著莊文文的下巴迫使她張嘴,另一只手墊著布端著一大碗濃稠滾燙的粥直接倒進了莊文文嘴里。莊文文想掙扎,可男女之間的力量差距,她掙脫不開。
與開水一樣溫度的濃粥緩慢流過嗓子,莊文文感覺整個嘴都不是自己的了。火燎燎的疼痛好像襲遍了全身。她眼淚鼻涕齊齊往下流,眼中恨意滔天。
整碗粥灌完,蕭劍松開莊文文下巴,莊文文一個用力直接倒在一邊。蕭劍拽著莊文文的領子把人拎起來坐正。用力摁著她的肩膀湊近她耳旁。
“我本想忍的。你害我失去摯愛,可我沒恨你,因為是我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自愿上了你。怪我經不住誘惑。
你把一個不知道哪里整的野種賴到我身上時,我生氣,可我沒有怎樣,還是把你接出來。想著終究跟你有過那么一段,在你還活著的時候,照顧一下你,全了我們倆這點奸情。
可你呢?莊文文,你一次次的拿強女干要挾我,是真沒把我當回事吧。我的命算什么?只不過是你利用的工具罷了。
是不是哪天我沒有了利用價值,你會毫不猶豫的把我送上斷頭臺?”
莊文文瞳孔震了下,蕭劍敏銳的捕捉到了,他諷刺一笑。“你看,終究是我自作多情了。我想著救你,你卻想著哪天弄死我。
我做不到你那么心狠,可,你也別想害我。”
最后“害我”兩個字蕭劍咬的極重。莊文文還沒有反應過來,右手的手腕被蕭劍握住,莊文文反應過來他要做什么時,蕭劍已經用力。
“咔嚓”一聲,凄厲的嚎叫被抹布塞住大半,不等莊文文叫完,蕭劍已經果斷掰斷她另一只手腕。莊文文全身痙攣,渾身被冷汗打濕。
蕭劍從沒做過這樣的事,身上也冒了冷汗。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可這樣還沒完,他跑到門口用力踹了兩腳大門。深呼一口氣,大聲喊道。
“你們是誰?要干什么?住手!不要!”
“狗娘養的,我跟你們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