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老繼續，“冒粱當天就給我打電話了，他說，那姑娘嫌棄咱們到現在還在用蒸汽機，說改成電力的多省事。”

程老一下站起來，這椅子真他娘的礙事。他認真盯著華老，“那姑娘真是這么說的？”

華老確定點頭，“不僅如此，冒粱問她懂電車研究，她只淡淡回了兩個字。”

見華老不往下說了，程老著急了，“你倒是說啊，她到底說了啥？”

“不難！”

這兩個字一出，程老激動了。他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轉悠了半天，見華老依舊站在原地，他沒好氣的看他，“你就一點不心動。”

華老沒說話，他才不會告訴他，聽完呂冒梁的話，他不僅原地轉圈，還好幾天沒睡過好覺了。見華老如此淡定，程老停下轉圈。

“你知道那丫頭在哪里？”

華老繼續點頭。程老今天氣死了，這老小子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還問一句答一句，真想給他三棍子。似乎想到了什么，程老坐下。

他神色更加嚴肅，“我明白你的意思。如今特務猖獗，是要好好把她保護起來。可是，那丫頭到底是誰？該去哪里找她？”

其實華老還真知道些，這幾天他睡不著，還真讓人查了查這個叫元璃的丫頭。本來聽說在瓊島部隊，華老還以為是個背景干凈的。

可再具體查查，發現竟然是資本家家庭養出來的孩子。這也說的通，普通貧農和一般工人階級家庭根本沒有能力培養出知識這么淵博的孩子。

其他時候不好說，但在當下環境里，這樣的事情幾乎不可能發生。后面她沒有更深入調查，不過小丫頭有如此本事，她就不會受到什么牽連。

華老將幾張紙遞給程老，“這是我查到的消息。”

程老接過來查看，他皺眉，“丫頭結婚了？顧梟？”

程老看看華老，“顧家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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