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惠兒就是楚湘雅的偷不著,于是,遍也格外垂涎,總覺得這個軟弱的小白花,比那些任她搓揉捏扁任,肆意妄為的女人香一些。
楚湘雅特別習慣,仗著女子的身份,對許惠兒動手動腳。
就如眼下,口中說著心疼憐惜的話,手上確實極不規矩,摸來摸去,呼吸都重了。
偏偏,許惠兒卻渾然不覺,在她眼里,楚湘雅是金尊玉貴,如天上白云般的大小姐,純潔無暇,完美無缺。
私下里,偷偷摸摸的,她也冒犯地盼著,大小姐是她的知己,她的好姐妹,好朋友,怎么會去想,這個外表爽朗大方,俊秀非常的‘女子’,會是一個抱著怎樣齷齪心思,對她滿背鞭痕,發情的畜牲呢?
她一動不動,只是扭過臉來,任由楚湘雅撫摸著,神情勉強擠出笑來,不愿呼痛,反而輕聲安慰道:“沒事兒的,大小姐,我不疼,已經習慣了。”
“世子爺沒往死里下手,就是最近頻繁了點兒,我才有些受不住了。”
“你別擔心,他就是這段時間心情不好,熬過去就好了。”
“我哪能不擔心呢?瞧瞧你這樣子,我瞧著心窩都疼。”
楚湘雅裝模作樣的哽咽,伸手撫摸著許惠兒的臉,淚水順著面頰滴下來,落到她的手背上。
許惠兒見狀,直接就慌了,長到這么大,別人把她罵哭打哭,那是多到數都數不清,可什么時候,有人替她掉過眼淚。
真真的鳳毛麟角,她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
而且,幾乎每次,都是楚湘雅為她落淚的。
“別哭了,大小姐,你快別哭了,為了我,不值得的。”
許惠兒急的不行,想立刻坐起來安慰她。
楚湘雅按住她的肩膀,直接把她推回床上,自個兒也順勢躺過去,直接摟住她,憐惜的撫摸著她的身體。
口中道:“怎么就不值得了?我的惠兒,是天底下頂頂好的女孩子,就該被人千寵萬愛的,為何到了我哥哥手里,就成了這個樣子!”
“我是真的心疼,我也是真沒辦法,嚶嚶嚶,惠兒啊,可惜我是女孩子,在這府里,沒有太多的體面,也幫不了你。”
“大小姐,你這班來看我,安慰我,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我心里是感恩的。”
許惠兒連忙道。
對身上四處亂摸的手,也有些許不適應,倒不是旁的,畢竟這些年,她已經習慣楚湘雅亂摸,她只是覺得有些羞澀,對這般的‘善意’,不適應,不好意思。
于是,便也不顧疼痛,欣喜又自卑的,把頭悄悄的靠向了楚湘雅。
都不是埋進,而是虛虛的靠著,稍微的挨著了一點,她便覺得心安了。
楚湘雅明白她的心,或者干脆點說,許惠兒這般卑微的心理,就是楚湘雅刻意培養出來的,見此,便也得意萬分。
她摟著許惠兒,蹭著她的臉,口中又是安慰,又是嘆息,說著說著,就拐到了沈婉音肚子里的孩子上。
“唉,惠兒,我本想著,等到年后我成親,便豁出個體面,求得哥哥,讓他把你提成側妃,成了正經主子,好歹也能過的好些,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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