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寂靜無聲。
尤其賈張氏,整個人下意識地向后退了一步。
仿佛害怕張建設對她心生不滿,一個不高興就會一腳踢過來似的。
她心里甚至有些惡意地想著:怎么這個小偷如此粗心,偷東西時竟讓人發現。要是直接把這家偷得一干二凈,豈不是更好?
幸好張建設并不知道這個老婦人在想什么,不然,他肯定忍不住,一腳將她像門板一樣踹飛。
“這么多人在這兒,還怕一個小偷不成?”閻埠貴的話音剛落,張建設便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
眾人一聽,都覺得有理。就在此時,一個狼狽不堪的身影從倒塌的門板后走出。
“快!快!拿家伙!小偷出來了!大家動手,打小偷!”張建設見狀,立刻大聲喊道。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清醒過來,急忙拿起手邊的東西朝那身影砸去。
打小偷時,誰還會留情?
無數拳頭和棍棒如雨點般落下,砸在他身上。
疼痛讓他四處亂竄,一邊跑還一邊求饒。
“住手!住手!是我,是我……是我兒子……下手輕點……”
從未見過哪個小偷這般囂張,挨揍還敢頂嘴。
眾人越打越怒,下手愈發狠辣。
最后,還是聾老太太和易忠海察覺不對勁,覺得這求饒聲異常熟悉。
顧不得身份,兩人急忙大喊讓大家停手。
“別打了!別打了!都住手!再打真要出人命了!”
在他們的呼喊下,眾人不甘心地停了下來。
“哪來的賊骨頭,竟敢偷到我們四合院來……”
看著被打得服帖的小偷不再反抗,劉海膽子大了些,上前罵罵咧咧。
他想知道究竟是誰,做出這種丟臉的事。
這一看,卻讓他驚得差點瞪掉眼珠。
“你……等等……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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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你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你這家伙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許大茂指著傻柱身后,怒吼出聲。
“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今兒個分明是你攛掇棒梗偷東西,按理該直接送到稽查局。要不是張建設心慈手軟放你一回,你現在早被抓起來了。結果呢?非但不知悔改,還變本加厲!”
“你簡直膽大包天,竟敢深夜撬門行竊,偷張建設的自行車?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許大茂的聲音震得周圍人都瑟縮了一下,仿佛傻柱偷的不是張建設的東西,而是他許大茂的心頭肉。直到這時,眾人目光才轉向傻柱身后——那間被張建設用作儲物間的大屋子。只見那輛僅買了十天的新鳳凰自行車,如今已殘破不堪:一個車輪不見蹤影,另一個則癱在車架旁,毫無生氣。如此慘狀,讓人觸目驚心。
“嘶——”
人們齊齊倒抽一口涼氣,連平時吝嗇的閻埠貴也替張建設心疼不已。在這個年代,自行車可是稀罕物,比后世的豪車還珍貴。才買回來幾天就毀成這樣,相當于現代家庭剛買的新豪車,還沒開熱乎就被砸爛了,誰能受得了?
“不是……真的不是我干的。”
傻柱下意識想辯解,但他的腦子實在有限,在這種緊張時刻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利索。即便他能胡謅幾句,恐怕也沒人會信。畢竟所有人都親眼看見他“作案現場”,那把扳手還攥在他手里。
“大膽!今天早晨我已經饒過你一次,現在又來偷我車?證據確鑿,還有何話說?”
張建設氣得笑了,眼中卻滿是寒意,“行啊,傻柱,你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我沒偷你的車,你別冤枉我!”
傻柱急切地爭辯著,卻越描越黑。
“你竟敢說我冤枉你?難不成以為我們都是糊涂蟲?”張建設聽到傻柱這般厚顏無恥的話,氣得笑了,聲音提高了幾分,“院里的鄰居都看見你偷東西,還在晚上,鎖好的屋里找到你。我的新自行車被你拆得七零八落,工具還拿在你手里……你說我是冤枉你?你以為大家跟你一樣愚蠢?”
張建設怒不可遏地吼道:“你真當這里人人都像你這么笨?”
周圍圍觀的街坊們立刻議論起來,紛紛支持張建設。
“傻柱啊,我實在沒想到你會做出這種事,偷東西偷到自家院子里去了。”
“建設沒冤枉你,我們都看見你偷東西了,你還想抵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