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炎幾個人也隨口道:“我們都給吳總作證,根本沒人摸她,是這小姑娘太應激了。”
“吳總身價千萬,什么樣的女人有,要去摸你這個小土妞,你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林汐見大家都不承認,氣得眼淚在眼眶中直打轉,身體微微顫抖。
劉隊長道:“你成年了沒有?家長在哪里?跟我回局里走一趟。”
吳希望指著趴在桌上的趙桂菊道:“這就是她老師。”
劉隊長推了推趙桂菊道:“醒醒,醒醒,出這么大事還睡?”
趙桂菊慢慢蘇醒過來,看到眼前場景,頓時驚呆了。
“吳總,給我捐助六萬塊錢……你頭這是怎么了……林汐,你怎么來了?”
趙桂菊說話有些語無倫次。
吳希望怒道:“你學生把我打成這樣,我還沒問你要醫藥費,精神損失費,你還有臉沖我要錢?
你臉皮怎么這么厚?”
趙桂菊急道:“說好的喝六杯酒給六萬。
我把酒喝了,你們一幫大男人怎么翻臉不認賬?”
“老子請你吃飯喝酒,還給你錢?你想的可真美。”
吳希望非常氣憤,準備一賴到底,梗著脖子道:“先說說醫藥費賠償的事。”
趙桂菊扭頭看向學生林汐道:“你這孩子,怎么跟著跑省城來了?
這是你打的?”
林汐看到老師,委屈地嚎啕大哭道:“媽,他摸我。”
趙桂菊一驚,連忙問道:“他摸你哪兒了?”
吳希望大聲道:“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摸她。”
茍炎等人準備繼續作證,劉隊長擺了擺手傲然道:“我看明白了。
這女孩兒自稱被摸了屁股,但現場沒有任何證據。
可她打人行兇,卻證據確鑿,兇器證人都在,事實清楚。
說說賠償的問題吧,要是能達成和解,取得傷者原諒,就當治安案件處理。
要是達不成和解,那就去做傷情鑒定。
要是構成故意傷害罪,該怎么判,就怎么判。”
趙桂菊氣急道:“你們警察怎么能這樣?
摸了一下,怎么留證據。
這滿桌子人都是他狐朋狗友,當然要幫著他說話。”
劉隊長冷聲道:“大姐,你是老師對吧?
你應該知道,我們警察辦案是要講證據的。
我們在現場看到的證據,就是你的學生打了人,你們就要負責。”
“你……”趙桂菊氣得渾身發抖。
她白白被騙喝了六杯酒,學生還被摸了,又要面臨賠款,悲憤地大聲道:“你跟這些人都認識,你們也是一伙的。
都是一丘之貉,欺負我們娘倆不認識什么大領導。”
“大姐,話不可以亂說,”劉隊長道:“既然無法達成和解,就先跟我回局里去。
我這也是在秉公執法。”
“你秉公個屁!”陳小凡在旁邊怒道:“你身為警察,難道不仔細想想,一個小姑娘,為什么會無緣無故地拿煙灰缸砸人?
這滿屋子都是一幫中年老色胚,還都喝得七葷八素。
一個小姑娘進到這包間里來,被摸,難道不是大概率事件?”
他這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都炸了鍋。
“你特么的罵誰老色胚?”
“臭小子,我忍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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