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手銬都戴上了,怎么還沒完?”
韓玉茹淚眼婆娑,疑惑不解。
陳小凡瞥了苗躍進一眼。
苗躍進見陳小凡不依不饒,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嘆口氣道:“小凡同志,韓副局長,這件事真的是我們疏忽。
對你們造成的影響,我深表歉意。
為了消除影響,我愿意代表望舒縣公安局,向兩個單位書面道歉。
我們邱書記真心實意邀請二位,去我縣做客。
還請你們二位賞光。”
韓玉茹聽了這話,頓時像被雷擊到一樣,愣在當場道:“你們疏忽?
對我們造成的影響,一句疏忽就完了?
不行……嗚嗚嗚……”
此時她的心情像坐過山車一樣。
剛才還陷入了絕望,現在又被告知是誤會。
她像在生死邊緣反復橫跳一樣。
巨大的壓力,讓她身體搖搖晃晃地站立不住,只能靠在陳小凡肩頭,失聲痛哭。
陳小凡輕輕拍著她后背安慰,然后對苗躍進道:“你們那望舒縣,誰愿意去誰去,反正我們是不會去。
你請自便吧。
今天這件事反正不會輕易結束。”
苗躍進一時間有些進退兩難。
其實,同批次的手銬鑰匙都是通用的。
陳小凡韓玉茹手上手銬,通元縣公安局的鑰匙也能解開。
但那畢竟是他戴上去的。
陳小凡接下來還不知道要做什么文章。
正在這個時候,邱建章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苗躍進趕忙走出去,找個背人的地方接通。
邱建章在電話里急道:“怎么樣?
那幾個人同意來咱們縣么?”
他算盤打得很清楚,要是那個老中醫去到望舒縣,他們無論想什么辦法,都要給扣下來。
只要控制了那個老中醫,就相當于控住住了漢頓家族的命門。
那超級工程的投資,自然也就十拿九穩。
所以在得到老中醫之前,為了那個項目,怎樣放低姿態都行。
苗躍進無奈道:“邱書記,他們非但不同意去咱們縣。
如今連手銬都不肯摘下來。
說這事跟咱們沒完。”
邱建章當即惱怒道:“你沒給他們賠禮道歉,多說幾句好話?”
苗躍進道:“我說了,也道歉了,可他們就是不接受。
我好話說盡,現在也很被動。”
邱建章深吸一口氣,道:“算了,我給他們呂書記打電話吧。”
其實他非常不想求呂致遠,這讓他感覺很沒面子。
只不過事到如今,也只能把面子丟一旁了。
……
呂致遠很快接到了邱建章的電話,親切地道:“建章,你好。”
“致遠,老同學,這次你可得幫幫我。”
邱建章道:“這次是我們縣局的人,工作太馬虎,給你們的人造成困擾。
我代我們縣局,向你們道歉。
希望那幾位被誤會的同志能夠諒解。
我真誠地邀請他們幾位,到我望舒縣來做客。
我一定親自做東,跟他們好好解釋。”
呂致遠淡淡地道:“道歉就不必了,大家工作都挺忙的。
這件事情他們想怎么處理,等商量出個結果,我再通知你吧。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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