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非常配合地躺在床上。
孫天祿一通鼓搗,很快就在他頭上插滿銀針。
韓玉茹把陳小凡拉到一邊,忐忑不安地小聲問道:“你找得這人,靠不靠譜?
我怎么心里七上八下的?
這老頭可是沒有行醫資格證。
萬一他把這個老外治出毛病,咱倆恐怕不止丟工作。
大概牢飯也能吃上了。”
陳小凡笑道:“你現在后悔也來不及,聽天由命吧。”
韓玉茹面如土色道:“完了,完了,我怎么感覺上了賊船?
之前,只是扣了半年績效。
現在可好,弄不好得進去。
我怎么就信了你的邪?”
孫天祿一邊操作,一邊不悅地道:“你們倆偷偷嘀咕什么?
是不是不相信我的醫術?
實話告訴你們,這種疾病我閉著眼睛都能治。
而且離了我,他們隨便找誰去,都無藥可醫。”
韓玉茹雖看孫天祿說得信誓旦旦,但是心里依舊沒底。
過了約有半個小時,孫天祿把杰克頭上的銀針逐一取下來,道:“試試怎么樣?”
杰克坐起來,使勁晃了晃腦袋,興奮道:“真的緩解了好多。
沒有剛才那么痛了。
這比漢頓家族斥巨資研制的鎮定劑還要有效。
關鍵你什么藥都沒用。
這可太神奇了。”
韓玉茹見杰克這么夸獎,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看來這個其貌不揚的老家伙,還真有兩下子。
孫天祿冷笑了一下道:“這算什么?
我這里有顆中藥丸,服下之后,會嗜睡一兩個小時。
待醒來之后,就完全感覺不到痛感了。
而且至少保你兩個月不會再犯。
藥丸留給你,至于你吃不吃,全憑自便。”
他說著,拿出一顆蠟封的中藥丸子,放在桌上。
杰克已經對孫天祿的醫術非常佩服,他拿過藥丸,捏開蠟封,毫不猶豫地送進口中道:“我當然要吃,謝謝你們。
我去跟約翰說明一下,讓他也接受你們的診治。”
“不用了,”陳小凡淡淡地道:“我們華國有句古話,叫‘醫治有緣人,無問執迷身’。
約翰剛才把我們從房間轟了出來,而且態度非常惡劣,說明我們跟他無緣。
還是讓他等家族的鎮定劑吧。
告辭!”
說著,帶韓玉茹和孫天祿離開房間。
下樓之后,立即坐上往回返的車。
車上,韓玉茹跟陳小凡坐在后座。
她不解地問道:“杰克已經答應去給他哥引薦,你為什么不讓他去?
咱們來,不就是為了給約翰治病?”
“欲擒故縱的道理你不懂?”
陳小凡嘴角翹了翹道:“這就像釣魚。
既然魚兒已經咬勾,何必著急收線呢?
這望舒縣不是咱們的地盤。
要是真在這里醫治好了約翰,他們當地官員還不定會使出什么損招。
咱們在這里人生地不熟,只能兩眼一抹黑。
但回到通元縣,就盡在咱們掌控之中了。”
“你鬼心眼子可真多。
我腦子怎么沒想到這些?”
韓玉茹贊賞地輕輕拍了陳小凡肩膀一下。
“你腦子不好使,也是正常的。”
陳小凡低頭撇了撇她胸。
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緊身衛衣,將胸前勾勒得凹凸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