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玦轉過身,沉默地大步往纜車那邊走去。
來的時候,他沒說過一句話,走的時候也是一不發。
“他走了。”龔安道。
除了顏愛和唐雅君,其他人都看到了。
聞,顏愛和唐雅君雙雙轉過身來,顏愛有些抱歉地對大伙道,“不好意思,讓你們留在山上陪我吹了二十分鐘的冷風。”
原本他們說好了,晚上七點之前下山,結果現在快七點半了,大伙還沒下山。
“沒事,坐纜車下去,很快的。”那個年輕的女醫生笑笑道。
她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看到龔安神情嚴肅,就知道情況不妙。
她猜測,那個戴口罩的男人可能是那種變態追求者,畢竟顏愛和唐雅君長得這么漂亮,會引來一些狂蜂浪蝶惡意糾纏,一點兒也不稀奇。
在醫院,她還看到過更恐怖的例子。
追求不成,就把對方砍成重傷。
“謝謝。”顏愛很感謝他們的善意和體諒。
大家非常有默契地,不再提起那個男人的相關,并在原地多停留了十分鐘左右,才去坐纜車下山。
一節循環式吊廂纜車最多可以坐四個人一組。
顏愛、唐雅君、遲睿和楊衛昭一組,另外龔安和徐醫生他們四人一組,大約28分鐘就可以到達山腳。
28分鐘,說漫長也不漫長,但在夜幕降臨,并且擠在狹小的空間里,還吊在半空中的時候,那就顯得有些漫長了。
唯有聊天可以打發時間。
遲睿習慣了主動出擊,他是第一個開口的人。
“剛才那個男人,是封玦么?”
遲睿認為,唐雅君是顏愛的好閨蜜,她一定知情。
楊衛昭是顏愛的相親對象,他也應該知情。
是以遲睿沒了顧慮,率先打破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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