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寧知道這些記者是封悅螢私底下打過招呼的,心道她總算是辦成了一件事。
不過就算封悅螢不安排,她自己也會去安排。
她略帶期待地看向封玦,等他回應記者的提議。
封玦俊美的面容上透著淡淡冷漠疏離的氣息,江秋寧愛死了他身上的這種六親不認的冷峻氣質。
這樣的男人,才配站在自己身邊。
那些舔狗,她通通都瞧不上。
而且,一個在事業上取得巨大成功的男人,是絕對不會被情愛占據著腦袋。
所以她從來不奢望能得到封玦的感情,像封玦這樣的男人,對任何女人都不會有感情。
她只需要得到封太太的位置就可以。
她的目標,一直都十分清晰明確。
封玦視線偏移,對上了江秋寧那雙帶著淡淡期待的眸子。
他跟江秋寧認識的時間雖然超過十年,但他們兩人實在算不上熟悉。整個學生時代,江秋寧都不曾對他流露過任何仰慕之情。
不像顏愛,初見他時,那雙清澈的杏眸亮晶晶的,眼底藏著的意外、羞澀,還有淡淡的欣喜,均表露無遺。
直到發生了下藥的事,再結合他在京大校園看到顏愛被人表白時說的話,他才將顏愛看自己時的那些目光,通通歸類為,那是看到封太太這個位置的渴求和欣喜,跟他本人無關。
那幾個記者見封玦遲遲沒有回應,個個屏住呼吸,不知道該不該打退堂鼓。
反正剛才也抓拍了好多張兩人的同框照片,還有錄像呢。
這些東西也可以拿去交差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