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往院中掃了一眼,倒是沒看見她那干妹妹。
這些天,白菲每天都會辦公室里“分享”關于她跟她這位干哥哥的相處細節,朝送暮接,予取予求……內容五花八門、精彩紛呈得很。
這廂,孟淮津又強調一遍:“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淡淡對上他的視線,舒晚說:“那天在地下停車場,我們已經說得很清楚,再多問,就沒意義了。”
孟淮津的指腹有一搭沒一搭碾磨袖綰的紐扣,沉默望著她。
這時候,管家來報:“先生,他們來了,按您吩咐,已將人接待至正廳。”
男人面不改色站起身,淡淡嗯一聲:“沏茶。”
孟川也跟著站起來,在舒晚身旁小聲說:“一會兒我們談話,你別多嘴,也別護著你那小男友。總之,津哥會為你爭取到更多的東西。”
舒晚輕聲應著,跟在他和孟淮津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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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廳的會客室里,干凈整潔得看不見一立塵埃,古香古色,雅致之及。
孟淮津踏步進去,周澤父母便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顯得有些局促:“孟先生。”
孟淮津微微頷首,示意他們坐:“不必拘禮。”
得了應允,對方這才坐下。
魏家這邊,魏天銘伸手過來,熱切道:“孟公子,過去我們在一起開過會,還吃過幾頓飯。”
孟淮津伸手跟他虛虛一握:“記得,魏先生。”,然后又沖一旁的魏香蕓微微頷首,“魏小姐。”
嘉賓分兩派,孟淮津位立主坐。
這陣勢,正式得有點過分。
舒晚不動深色地搓紅了手。
“現在知道緊張了?”魏香蕓把她拽到自己的身旁,低聲說,“你孟家這位舅舅,我遠在東城就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氣場果然好強!”
還有比這更強更兇的時候。舒晚在心底說。
這時候,周澤的爸爸先做了開場白:“孟先生,這次冒昧拜訪,主要是為了商談犬子和晚晚訂婚一事。您看您這邊對我們有什么指示,還請示下。”
他向在匯報工作,略頓,又轉頭說:“還有魏兄,你們這邊對我們有什么要求,也盡管提。”
孟淮津八風不動,沒有接話。
魏天銘巧妙地把話接過去:“六年前,在晚晚最危難的時候,我們這邊沒能及時得知消息,最終救她于水火的人是孟公子。對于晚晚的婚事,孟公子更有發權,我們這邊,一切聽從安排。”
眾人的視線再次聚焦到主坐上的孟淮津身上,男人的目光落在低頭撥弄茶杯的女人身上,淡淡開口:“舒晚,你有什么要求?”
舒晚的從翠綠色的茶杯中抬眸,跟她四目相對,似遇萬丈濃霧,她在一霎間被吞噬,被淹沒。
“小姨,這方面我不是很懂,我聽你的。”她問身旁的魏香蕓。
魏香蕓四十歲不到,皮膚狀態如二十五歲大姑娘,天生麗質的長相與孟嫻有著五分相像。
所以舒晚自然也就長得像她,確實是不需要驗dna就能確認的那種血親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