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有限,頂燈又過于明亮,照得人無處遁形。
舒晚錯開他比燈還攝人的目光,垂眸說了聲“謝謝”,就要開門出去。
孟淮津退后一步,抵住了那道門,舒晚差點就撞在他胸膛上。
“什么意思?”她抬眸直視他。
男人用目光描摹著她絢麗的眼角眉梢,諱莫如深:“這么想出去跟他跳舞?”
“是。”她一口承認。
忽然腳底一空,舒晚被孟淮津騰空抱起,坐在了身后的桌子上。
她心一抖,要跳下去,卻被孟淮津的長臂一左一右卡得死死的。
“你……”
男人勾頭下去,無限接近,那是要吻她的動作。
舒晚驟然一頓,動也不動地盯著他:“別忘了,您是長輩。”
他滾燙的氣息縈繞在她的唇邊,對答如流:“曾經的你,也是晚輩,你強吻我的時候,都說過些什么,需要我一字不漏地重復給你聽嗎?”
舒晚撐著桌面的手掌拳了拳,強行扭開了臉,須臾,平靜道:“我給過你所有熾熱,我剖開過心,毫無保留遞到過你的面前,是你不要,是你不要的。”
“舒晚……”
“說白了,我跟你,其實早就沒有關系了,不是嗎?”
孟淮津輕輕掰過她倔強孤清的臉,一點笑意都沒有:“我們睡過三天,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你是我的第一個也是唯一的女人,算不算關系?”
像被沙石泥土堵了嗓子眼,舒晚一字話都吐不出來,手臂隱隱顫栗,面部神情木訥得如被雷劈。
“所以呢?”
她掙不脫他的禁錮和束縛,所幸坦蕩面對,甚至將自己湊得更近,幾乎是貼著他的唇:“您是懷孕了還是生子了?要這樣威脅我。我沒記錯的話,幾天都下不來床的人,是我吧?”
孟淮津的唇被她沒掌握好力度的唇蜻蜓點水般地碰了一下,瞬間炸開。
他聞見了她唇膏上的味道,水果香,柔軟,也滾燙。
男人握成拳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忍住了摁住她脖頸狠親下去的沖動,站直了些,壓住心中焰火,溫聲說:
“沒有威脅你,也不會威脅你。你剛才跟侯念說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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